她这一生,最愧对的人就是母亲。
第一段婚姻让母亲跟着忧心,第二段婚姻又远离母亲。
总以为时间还有很久。
怎么母亲的身体会突然糟糕成这样?
去年的时候她接母亲去海岛玩,那时候只注意到母亲消瘦了。
“妈……”
在司蓉的一声声呼唤中,病床上的司母眼角流下了一滴泪。
双手依然在空中试图抓握住什么。
江骋轻轻揽住了媳妇的肩膀,二哥做了个手势,夫妻俩跟着他来到病房外。
“小妹,别太难过了,”司寒用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,“妈现在这种情况叫做‘撮空理线’,理清楚就能醒来,若是理不清,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再继续说了,但大家都明白。
“妈最想的就是你,”司寒不忍看小妹流泪,极力安慰,“听到你的声音,妈一定会醒过来的。”
司蓉泣不成声,只是点头。
一整个夜晚,她守在母亲的病床外。
本来大哥二哥和父亲都要陪着她,二嫂说妈的情况要是好转以后,还要住一段时间院,大家轮流陪护。
最后只留下司蓉江骋和二哥司寒。
江司年和江司语被胡倩接回到大院照顾了。
他们俩个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哭的这么厉害,小小年纪的江司年觉得病房里面的一定是对妈妈很重要的人。
第二天傍晚,众人终于等到了好消息。
司母醒来了,她看到女儿很高兴。
“妈,”司蓉轻轻靠在母亲身体上,像是小时候一样那样亲密的依偎,“我想你。”
“现在槐花开了,你回家我们一起包槐花饺子吧!”
司母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好,你想吃妈就给你做。”
司蓉给母亲喂了些小米粥后,司母有精神了些。
她看着自己的女儿,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样,“你们什么时候再回海岛?”
司蓉鼻子一酸,嘴巴张了张,没有说出声,她怕自己开口会哽咽。
“妈,我们准备回淮阳了。”江骋开口道。
司蓉母女俩顿时有些惊讶的望着他。
“你调回来了?”
江骋笑着,“嗯,我们回来之前我递上了申请调令。”
他这几年在海岛已经升至司令,回到淮阳后不能是平调,会降半级。
但无所谓,他
(本章节未完结,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