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逸尘听了,不禁轻轻叹息了一声,说道:“其实我又何尝不知呢,只是这手足之间,又何须冤冤相报何时了呀,就算我那二哥,以前也是做过同样的事儿呀,唉,这些事儿,想想就头疼呢。”
姜玉郎赶忙说道:“二长老那边的人,我这次不会动,现在咱们的大敌是蒋浓奇,我心里有数,知道该怎么做的,不会乱来的。”
闫逸尘看着姜玉郎,眼中满是赞许,说道:“你很聪明,你这样做是对的,很多事儿也不用我提醒,好吧,你能来跟我请示,我已经很知足了,剩下的我不会再多过问了,你就放手去做吧。”
这时候,文叔在一旁哼了一声,得意地说道:“不看是谁带出来的,玉郎聪明机敏,何须别人多说呀,我这徒弟,那自然是有主见的,哪像某些人,就知道在这儿说风凉话。”
闫逸尘对于文叔这些冷言冷语,就像是没听见一样,那防御力简直点满了,根本就不在乎,反而很大方地说道:“道友,那么我倒要好好谢谢你培养的这位好徒弟了。只可惜啊,好马要配好鞍,好苗子也要配高师啊。”
文叔一听这话,顿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立马就急眼了,大声说道:“别以为你闫家势大,就可以为所欲为了,我告诉你,你欺负别人,可欺负不到我的头上,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。”
闫逸尘却依旧一脸平静,慢悠悠地说道:“谁说我是闫家人了?我既然将一身衣钵传于玉郎,并且将水堂全权托付给了他,就意味着我已经退出了闫家了,更重要的是,之前我闫家人不会欺负道友,现在我也更不会这样做,虽然我现在只剩三成功力了,但我依旧不会恃强凌弱。”闫逸尘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呀,哪怕只剩三成功力,那也比文叔这野路子出身的要强得多。
或许是这闫李两家世仇的血脉一下子就被激活了,毕竟文叔是李家人的师门之下呀,一听闫逸尘这话,文叔气得脸都红了,又要发作起来。
就在这时,姜玉郎赶忙站了出来,他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文叔,毕竟在绝对实力面前,愤怒也只是无奈之举。
姜玉郎一脸焦急地说道:“文叔,还有前辈,给玉郎一个薄面吧,切勿再争扰了,你们要是再这样吵下去,我可真是坐立不安,左右为难了,求求你们了,都消消气吧。”
这时候俩人才互相鄙视了一眼,就此作罢。
越是尴尬的情况,这上菜反而越慢,姜玉郎都忍不住要去催菜来缓解这尴尬的处境,这时候却被文叔抢先一步出去:“行了,我去看看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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