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晚冷笑一声道:“原来京城学子的本事,就只剩比家财了?学识比不过,倒先在铜臭里论高低。”
    当即有个青衫男子涨红了脸,指着她厉声喝问:“哪来的野丫头!哪家的规矩?男人说话,轮得到你一个妇人插嘴?”
    白晚晚抬眸迎上他的目光:
    “男人能开口,女人就该闭嘴?
    这大街是你家修的,还是这道理是你家定的?”
    那男子被噎得一窒,眼神扫过她的容貌,语气越发轻佻:
    “女子生来就该在家相夫教子!就你这模样,别说是登堂入室。
    顶多也就配给我当个通房,端茶倒水还得看我脸色!”
    几个纨绔模样的男子搓着手,语气轻蔑道:
    “这小娘子模样倒是周正,偏跟这群南境来的穷酸混在一处。
    不如跟我们混在一处,我们一定会好好对你的。
    这话瞬间点燃了南境学子的怒火,有人大声吼道:“你胡说什么!嘴巴这么脏,要不要拿水给你好好洗洗!”
    另一个戴方巾的学子更是气得发抖:
    “京城竟如此蛮夷!就算是世家子弟,也不该说出这般侮辱女子的话。
    你们难道不是娘生的,没有姐妹吗?”
    “我们肯说两句,已是看得起你们!”
    京城学子中有人冷笑,眼神里满是鄙夷:“一群从南境苦寒之地来的乡巴佬,也配在京城撒野?”
    争吵瞬间升级为推搡,不知是谁先动了手,两方人立刻扭打在一起。
    京城学子虽有五、六十人,却大多是养尊处优的模样,拳脚绵软。
    南境学子二十余人,反倒个个带着边境人惯有的扎实筋骨,下手利落干脆。
    不过片刻,京城学子便节节败退,一个个被按在地上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发髻散得不成样子,锦袍也被扯出了破洞。
    有个穿月白锦袍的京城学子躺在地上嗷嗷直叫:
    “你们给我等着!这京城是有王法的!
    你们南境来的野东西,敢动手打人,我定要报官治你们的罪!”
    没一会儿,就见一队穿着青色公服、腰挎长刀的官差跑过来,为首的人还拿着个黑色的捕快令牌,老远就喊着“都住手”。
    之前被打倒的那个京城学子,一看见官差,指着南境学子猖狂地喊:
    “官爷!就是他们先动手打人!快把这些南境来的抓进大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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