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保卫处的人风风火火地又来了。他们一听说今天早上有人装病骗去大量钱财,那劲头就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,瞬间警觉起来,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。
“你就是阎解成,我可记得你,当年入侵王处长家里的事儿,还有你勾结黑警的事儿,我可都没忘。”带头的正是阎解成的老熟人,他可是王诚最忠实的部下。阎解成落到他手里,哪能有什么好果子吃?只见那干事眼神犀利,紧紧盯着阎解成,仿佛要把他看穿。
“淮茹,你把钱退给爸和妈,爸,妈,我可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啊!爸,你也知道保卫处是什么地方!我求你!放过我!同志,我和我爸妈在开玩笑呢!您们赶紧回去吧!”阎解成虽然心里紧张得像揣了只小兔子,怦怦直跳,但嘴上的话还是说得很流畅。他先是焦急地看向秦淮茹,希望她能赶紧还钱平息此事,接着又转头对着阎埠贵和杨瑞华大打感情牌,企图唤起他们的舐犊之情,最后又满脸堆笑地跟保卫处的人解释,说这一切不过是一家人开的玩笑。
秦淮茹此刻却继续沉默着,像一尊石像般面无表情。而阎埠贵和杨瑞华哪里忍得住这口气,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,一前一后地怒吼起来。
“我没你这样的畜牲儿子!”杨瑞华气得满脸通红,眼睛瞪得像铜铃,用手指着阎解成,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都通过这根手指传递过去。
“我哪里有你这样的狗儿子!同志,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劳改犯,我觉得应该要加倍惩罚!他这是在讹钱,这不是败坏社会不良风气吗?”阎埠贵也不甘示弱,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,像一把刀子般刺耳。她一边说,一边还挥舞着手臂,似乎这样就能增强她话语的力量。
众人听到这话,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。心里纷纷想着,还讹钱,败坏社会不良风气?这种话怎么会从你阎埠贵的嘴巴里说出来呢?这讹钱之风不就是你阎埠贵带头搞起来的吗?哦,原来你阎埠贵也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好赖话啊?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
“带走,秦淮茹是吧,你也跟我走一趟,你也涉嫌……”保卫处干事面色严肃,语气不容置疑。他刚要继续说下去,话还没有说完,秦淮茹就像只惊弓之鸟,瞬间反应过来,立马识时务地说道:
“公公,我还钱,我马上还钱,你撤案可以吗?”秦淮茹心里清楚,阎解成进保卫处那是他自作自受,可自己要是进去了,那可就全完了。她可不想因为这事儿把自己搭进去,所以只能赶紧服软。
阎解成心中顿时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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