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好了,阎解旷满心欢喜地扛着木头和塑料布,风风火火地加入了中院。要知道,在这个特殊时期,这些材料可是稀缺紧俏货,简直比什么都珍贵。阎解旷拿着它们入伙,那可算是雪中送炭。中院的人自然是求之不得,不仅爽快地免了他的伙食费,还安排他每天给何雨柱打打下手就行。
阎解旷瞬间感觉自己仿佛从地狱来到了天堂,心中满是感慨。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美好,在这里,大家至少把他当作一个有尊严的人看待。不像在那个所谓的原生家庭里,他简直就像被当成牛、马、甚至畜生一样使唤,毫无尊严可言。此刻的他,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尊重和自由,好不快活。
然而,与阎解旷的愉悦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阎埠贵的愁眉苦脸。他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,只觉得自己这次亏大了。要知道,这些木头在当下这种余震不断、大家都急需搭建庇护所的情况下,那可真是价值连城。可他之前却因为一己之私,非要大家给他补钱,才肯一起在前院搞联合庇护所。他觉得自己家的材料比别人多,就想趁机捞一笔,可其他人又怎么会答应这种无理要求呢?于是大家干脆避开阎家,自己联合起来搭建了庇护所。
现在倒好,阎家孤零零的,连个像样的庇护所都没有。阎埠贵实在没办法,只能厚着脸皮,试图去加入前院的庇护所。前院的庇护所现在由刘光天当家,刘光天平日里就对阎埠贵那副唯利是图、见钱眼开的嘴脸厌恶至极。但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,他也不好直接拒绝,免得落人口实。思索片刻后,刘光天心中有了主意,既然阎埠贵喜欢用利益来衡量一切,那就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回应他。
“阎埠贵啊,进庇护所好说。”刘光天脸上挂着看似和善的笑容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但是呢,要么出钱,要么出物啊!唉,你先别急着反驳,这话可是你之前自己说的哦!你给我每家每户补一块钱就行!”刘光天心里清楚,这阎埠贵肯定舍不得出这笔钱,自己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
阎埠贵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,气得脸色铁青。“你,光天,你怎么能这样!”他指着刘光天,声音颤抖地说道,“你难道要看我全家老小,被这风吹日晒,在这危险的余震中无家可归吗?”他试图用这可怜兮兮的话语来打动刘光天,打打感情牌,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。
刘光天却只是微微一笑,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。紧接着,前院众人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,一起扯着嗓子大声吼道:“滚!阉狗!”那声音整齐划一,如同一道惊雷在阎埠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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