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满心无奈,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后院自讨没趣的念头。虽说前院和中院的人对他不是骂就是侮辱,但好歹还把他当个人看。可后院就截然不同了,“阉狗”这个极具侮辱性的称呼,最早就是从后院喊出来的。他心里清楚,要是去了后院,迎接他的只会是更加不堪的羞辱,所以只能打消这个念头。
没办法,阎埠贵咬咬牙,花了高价从别的院子里买了些木头和塑料布,勉强搭建了一个小小的庇护所。看着这个简陋的容身之所,他心里满是苦涩。如今的他,生活愈发艰难,吃东西也变得更加节俭,每一口食物都恨不得掰成两半来吃。
自从阎解旷这个“劳动力”跑了之后,阎埠贵就像丢了摇钱树一般,心里盘算着得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。这算盘珠子一转,就打到了阎解睇身上。可怜的阎解睇,真是有苦说不出。她满心疑惑,怎么三哥一走,自己的吃食反而更少了呢?她对这个家已经彻底无语,每天不仅吃不饱,还要遭受父母无休止的 pua,什么“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”之类的话,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。她心里暗自嘲讽,之前家里“发财”的时候(指阎埠贵碰瓷捞钱),也没见自己吃上好的,现在家里过成这副惨样,倒把她当成希望了,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?
阎解睇心里明白,自己现在还没有大哥、二哥、三哥那样独立单飞的能力,以后长大成人还得依靠这两个“老贼”(她心中对父母的不满称呼),所以只能选择暂时隐忍,就像游戏里说的“猥琐发育别浪”。她无奈地对着父母说道:“你放心,爸,妈!他们是他们,我是我,我一定给你们养老送终的!”听到这话,阎埠贵和杨瑞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,如今他们真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阎解睇身上了。
而在另一边,王诚正带领着手下的战士们全力维护着秩序。大灾之后必有大乱,这可不是危言耸听。北京这边虽然只是余震,但情况也不容乐观,想想唐山那边的惨状,要是不派军队过去实行军管,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趁机把心中的恶念释放出来。王诚深知责任重大,一刻都不敢懈怠。
这几天,王诚和战士们抓获了好几个抢劫犯和强奸犯。这些犯罪分子以为大灾当前,法律的约束会变得薄弱,便妄图趁机作恶。王诚对这些人绝不姑息,他的果断处置得到了老百姓的高度认可。百姓们纷纷自发地端茶倒水,还有人送来粮食,对战士们表达着感激之情。
王诚看着热情的乡亲们,心中满是感动,但纪律不能忘。他大声说道:“乡亲们,水,我们喝了,但是粮食不行,谁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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