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站在原地,只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,一阵钻心的难受。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,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何雨柱的女儿呢?她满心的委屈和不解,在心底反复琢磨,自己不过就是因为有了小儿子,对小当和槐花稍微严苛了那么一点点,至于吗?至于一个个都要离她而去,跟她对着干吗?
秦淮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始终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。可实际上,小当和槐花之所以毅然决然地选择跑路,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她那如吸血鬼般的想法,妄图把两个女儿压榨成养分,去滋养自己的小儿子成长。在她的心里,小儿子才是最重要的,女儿们不过是可以随意牺牲的存在。
此刻,看着空荡荡的家,秦淮茹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。她在心里暗暗埋怨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其实她要是稍微动点脑子就该明白,对于小当,她本可以做得更巧妙些,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绝,事做得那么狠。比如说,想要给小当安排相亲结婚,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地去操作,直接把人领回来,生米煮成熟饭,不就成了嘛。而对于槐花,那就更简单了,多给孩子一些吃的,满足孩子最基本的需求,不就好了吗?可她偏不,非要搞得一家人离心离德,就像那句老话说的,想让马儿跑,又不给马儿吃草。
说到底,还是秦淮茹骨子里那封建迂腐的重男轻女思想在作祟。在她的观念里,只有男孩才算是延续家族香火的后代。自从放弃了棒梗,她就一门心思地想要再生一个儿子,为此不惜牺牲两个女儿的幸福。
“你,你们!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啊,阎解旷,我好歹也算你嫂子啊,槐花走了,你这侄子谁带啊?”秦淮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只能把矛头指向了阎解旷,大声地质问着。
阎解旷听了,忍不住哈哈一笑,那笑声里满是嘲讽:“侄子?嫂子?我姓阎,他姓什么?姓秦!至于你说你是我嫂子,这话也没错,可那又咋滴?我这是为了正义说话,看不惯你这种欺负人的做派!”阎解旷停顿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又接着说道:“至于带小孩?你不是还养着一头猪吗?那头猪可以给你带啊!”他口中所说的“猪”,指的就是贾张氏。这一年来,虽说秦淮茹只答应给贾张氏定量的粮食,但贾张氏自己偷偷花钱买些零嘴,所以体重一直没怎么降下来,依旧稳稳地维持在约三百多斤,远远看去,活脱脱像一头肥硕的猪。
听到阎解旷这话,秦淮茹先是一愣,随即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。对啊,自己怎么就忘了还有贾张氏呢?在秦淮茹的观念里,秦家可从来不
(本章节未完结,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