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主任，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，我就先走了。棒梗在医院的费用，我会去交，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。”秦淮茹一脸决绝，说完便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。她实在是被吓得不轻，心里充满了恐惧，生怕棒梗哪一天又突然发疯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，真把她的小儿子给弄死了。一想到这种可能，她就不寒而栗，只想尽快远离贾家这个是非之地。

贾张氏见状，刚想要张嘴说些什么，可秦淮茹根本不给她机会，转身就径直走了出去，步伐急促而慌乱，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。王主任看着贾张氏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，开口问道：“你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？”

贾张氏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，老实说道：“吃了！”此刻的她心里清楚，秦淮茹已经决然离去，要是再不说实话，她和棒梗恐怕真的只能饿死街头了。

“吃了？你这话什么意思？七八百块钱就这么被你吃没了？秦淮茹不是一直负责你的伙食吗，你还能有什么花销？你给我老实交代，是不是拿去赌钱了？赶紧老老实实告诉我赌场在哪里！”王主任一听，直接先入为主地认定贾张氏肯定是拿去赌博了。在她看来，七八百块钱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吃喝就没了，这简直难以置信，所以想当然地觉得这功劳已经送到眼前，抓住赌场可是大功一件。

贾张氏满脸无奈，心中叫苦不迭，自己好不容易说一次真话，却根本没人相信。她急切地解释道：“王主任，我说的千真万确啊，秦淮茹根本就没让我吃饱过。”

王主任眉头紧皱，疑惑地问道：“秦淮茹一天供你吃多少东西？”

贾张氏不敢有丝毫隐瞒，老老实实回答道：“前几年啊，一天给我六个碗口那么大的二合面馒头，后来因为我帮她带那个野种，又加了一个，变成七个了。”

王主任听着贾张氏的话，不禁有些发懵，一天六个甚至七个馒头，这还吃不饱？她下意识地上下打量了一眼贾张氏，看着她那满脸横肉、肥硕无比的样子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，忍不住拍了拍脑门。以贾张氏这惊人的食量，一天七个馒头恐怕还真不够她吃的。

王主任思索片刻后，缓缓说道：“这样吧，街道办给你和棒梗安排个临时工的活儿。你们俩一起努力干活，一个月下来也能有三十多块钱。我这是看在你儿子没了，你年纪又大的份上，才特意给你们安排的。不然就凭你的所作所为，跟阎解成一样，都是劳改犯的料，街道办根本不会要你！”经历了十年动乱，王主任的脾气已经收敛了许多，要是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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