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一脚踢完后,连看都没看棒梗一眼,立刻心急如焚地冲到儿子身边。只见秦桂鼻子里的血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不停地往外流,糊得满脸都是,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,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。阎解成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,焦急地呼喊着:“儿子,儿子,你醒醒啊!”
棒梗被这一脚踢得怒火更盛,转过身来,一把就抓住阎解成的后脖颈,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,然后用脚疯狂地踢阎解成的背。阎解成看着儿子那惨不忍睹的模样,心中的怒火也彻底被点燃,肾上腺素飙升,此刻的他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,只想着一定要保护好儿子,不能让他再受到伤害。他咬着牙,扭头和棒梗展开了殊死搏斗。
二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,屋里的东西被他们碰得东倒西歪,花瓶、桌椅等纷纷被撞倒在地,摔得粉碎。棒梗气得满脸通红,一边怒吼着,一边像一头发狂的蛮牛般朝着阎解成不停地冲锋。阎解成虽然身材瘦小,但此刻为了儿子,他也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,一次次被棒梗撞倒后,又一次次顽强地爬起来,继续和棒梗死斗。
不过,院子里的众人仿佛一下子发现了天大的乐子,各个兴奋得两眼放光,尤其是何雨柱和许大茂,那简直是兴致勃勃,眼睛瞪得溜圆,看得津津有味。两人瞬间就像找到了新的商机,对视一眼后,心领神会,竟当场摆起了“赌局”,开始坐庄下注。这一下,院子里其他人也都被吸引过来,纷纷笑嘻嘻地围在周围,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谁会赢,然后迫不及待地掏出兜里的零钱下注,仿佛这不是一场打架,而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拳击比赛。
毕竟,这种拳拳到肉的自由搏击场面,在这院子里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了。都怪那该死的阎埠贵,之前搞出个碰瓷的闹剧,把院子里的风气搅得乱七八糟,从那之后,大家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惹上麻烦,再也没人敢轻易打架。所以今天好不容易又有人打起来了,众人就像久旱逢甘露一般,自然都想好好过过眼瘾,谁还顾得上报警或者跑去报保卫处啊,一个个都扯着嗓子疯狂叫好。
“打的好,阎解成,掏他的裆!”何雨柱兴奋得满脸通红,像个狂热的粉丝一样,扯着嗓子大声叫嚣着。他向来讨厌棒梗,这会儿自然是把宝压在了阎解成身上,盼着他能狠狠教训一下棒梗。
许大茂听了,不屑地白了何雨柱一眼。在他看来,这局势再明显不过了,棒梗那体型,往那儿一站就像座小山,明显占优势嘛。也就何雨柱这死脑筋,非要跟大家唱反调,压阎解成。于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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