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珂看着身下的魅魔，她的人类形态完美无瑕。

那是没有任何缺陷的“人类”。

或者说，那是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。

她的外表，即便穷尽所有形容女性美貌的词汇也不足以将其呈现。

但林珂觉得更吸引人的，是她此刻的真实。

和魅魔本质相反的，一种不加掩饰的真实。

“为何对我如此执念？”

“在你漫长的生命中，应该见过无数俊美男子和权贵之人，为何偏偏是我？”

魅魔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，那笑容中少了没有丝毫魅惑，全是真诚。

“圣法老陛下明知故问。”

“您，与那些凡人，实在是太不一样了。”

她的手指描绘着林珂的轮廓，语速放缓。

“您和妾身所见过的所有君王都不同。”

“您从不说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，而且，您如此强大，却又如此平等和慈爱的对待每一个人。”

“您知道吗？妾身已度过了千年光阴，妾身亲眼见识过人类的残忍。”

“他们的手段，有时比恶魔还要更加残忍。”

“甚至，就连恶魔，也比人类更讲原则与诚信。”

“于是，我最终选择效忠于‘主宰’大人，为它效命。”

说到这里，她停顿了片刻。

“可您是第一个，第一个将妾身视作同伴，而非工具的存在。”

“您给了我机会，给了我目标，更给了我存在的意义。”

“甚至，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拯救我。”

“这问题，是妾身应该问您才对。”

“您为什么，要对我这样的恶魔付出心血？”

说着，她将头埋入林珂的胸口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。

“妾身知道自己在您心中的位置可能不及其他将领，也知道自己的出身和恶魔本性让您无法完全信任。”

“但妾身只想......”

她抬起头，那是一种在恶魔身上看不到的目光。

“妾身只想证明，恶魔也能有忠诚和真情，妾身也配得上圣法老陛下的青睐。”

“妾身......对于圣法老陛下来说，并不只是那些芸芸众生之一。”

魅魔的这番话让林珂陷入沉默。

这些话语的份量，有些超乎了林珂的想象。

他注视着魅魔的眼睛，那里面有着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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