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允爵有屁的计划,否则也不会一天一夜睡不着,烦躁到恶心呕吐。
他就是看不惯陆天明,尤其是陆天明在他面前侃侃而谈的时候。
这种情绪没道理可讲,自从在山西被教育、被利用之后,徐允爵的内心深处就一直想让陆天明栽个跟头。
无需发誓、更无需发狠。
男人不会服从男人,何况是个泥腿子。
泥腿子就该是贵人的狗,陆天明不仅不舔着国公府,还蹬鼻子上脸羞辱徐家。
士可忍孰不可忍。
徐允爵没有骨气,他也不屑有,但他有傲气,有执拗,老子非耍你一回不可。
耍来耍去,陆天明的权柄越来越重,变成了权争、国争。
这个好,小公爷更擅长‘争’,那就争…
但人只有一个脑袋,小公爷需要独当一面的帮手。
把南京面临的形势给两人讲了一遍,却隐瞒了魏国公的立场,等着两人回应。
刘孔昭稍微沉思片刻,指着郭祚永道,“小公爷,做大事为何带头猪?”
成安伯郭祚永勃然大怒,刚刚挥拳,被徐允爵一下按住,“稍安勿躁,诚意伯在考验你的心性。”
郭祚永冷哼一声,“猫有猫道,鼠有鼠道,孤家寡人还挑三拣四,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处境。”
刘孔昭跟着冷哼一声,“越是身临绝境,越不能带头猪。”
“你…”郭祚永看一眼脸色阴沉的小公爷,顿时势弱下来,低声骂了一句,“牙尖嘴利,难怪刘家只会汪汪汪。”
刘孔昭哈哈一笑,“郭祚永,咱谁都不用骂谁,你得有真东西,没有的话你就是头猪,说出来听听。”
“忻城伯赵之龙被陆天明虐杀,郭家一定不得善终,这还不够吗?”
“不够,要的是实力,不是你的诚意。”
“郭家在苏州有三家工坊,每年五万匹棉布,浙江…”
“等会,与周延儒关系怎么样?”
“还…还行吧,其实与温体仁关系更好,与温体仁亲家是合伙的朋友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再有的话,就是到浙江与徽商做点粮食买卖,还有小儿在大江水师,其实水师都在咱们几家控制之下,郭家可靠的人,能控制五十条船,但不是炮船。”
两人快速交流几句,刘孔昭看向徐允爵,“小公爷,咱们先得知晓陆天明的弱点在哪里,明确的说,是当下的弱点,而不是未来的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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