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斐尔被气的不轻,却很快调节好了自己,死皮赖脸的凑了上去,茶言茶语道:“宝贝,我知道错了,跟我回去吧,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,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。”
俗话说打不过就加入,面子什么的都是其次,还是媳妇最重要。
他不说还好,一说宴清立刻想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,脸不自觉黑了一个度,“什么都听我的?那天我让你停下你为什么不停下?”
奥斐尔有些心虚,眼珠不自觉往旁边飘了飘,肖想了许久的媳妇一丝不挂的在自己面前,哪哪都精致漂亮的不不像话,让人根本舍不得放手。
更别说他还红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,口中可怜巴巴的说着不要。
这谁能忍得住啊,只会想要把他欺负哭。
欺负哭以后却发现更诱人了,于是一直恶性循环,最后持续了整整一夜。
听见宴清这样说,弗洛希眸底不自觉阴郁了几分,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,但是没有亲耳听到之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,现在却不得不被迫接受。
他深呼了口气,勉强压下那些嫉妒的阴暗情绪,语调如常道:“清清,这种连自己都管不住的男人还要他做什么,不要委屈自己——”
宴清抬手拍掉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,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,将端水大师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“说他就没说你吗,你以为在床|上|你比他好多少,我的话你听过吗?你们俩都是一丘之貉,大哥就别笑二哥了。”
弗兰希嘴角的笑立刻僵住了,漂亮无害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瞬错愕。
奥斐尔不厚道的笑出了声,“听到宝贝说什么了吗,我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,还想告我的黑状,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。”
弗洛希微微垂下眼,等再抬起头时,又是一副美人含泪,楚楚可怜的模样,“对不起清清,我看的书里面说,在床上伴侣说不要其实是要,都是反着来的,我以为你是害羞……”
不用问也知道这指定不是什么正经书。
宴清眼皮猛的跳了跳,没忍住再度打断了他的话:“停——”
弗洛希闭嘴了,一双眼睛仍旧殷切的看着他,像是期待他给自己找回场子一样。
宴清却注定要让他失望了。
他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,没什么情绪的问:“你们俩不好好在王城待着,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接宝贝清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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