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珠子能有什么用途宴清一时倒还真想不出来,但他敏锐的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,眼疾手快的去夺萧怀璟手中的锦囊,“你变态啊,把这玩意缝喜服上做什么,还给我——”
萧怀璟没给他,伸手将锦囊举高了,不急不缓道:“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?”
宴清当然嫌弃,只要一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场景下被逼着哭出来的,他就恨不得将这些珠子原地销毁,他倒好,竟然还想缝在衣服上四处招摇。
还是喜服!!!
在那么重要的场合!!!
“给我——”
萧怀璟又将锦囊系回了腰间,伸手将他揽进怀里,“你不喜欢就算了,国库里还有几颗东珠,到时候给你镶嵌到发冠里,这些珍珠我留着当个纪念。”
宴清脸色瞬间爆红,“纪念?你想纪念什么?有什么可纪念的,丢死人了……”
萧怀璟却仍旧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模样,指腹轻轻摩挲了下他的眼角,道:“有什么可丢人的,食|色|性|也,更何况古籍上说了,鲛人本就重|欲,你当时不也快活了?”
宴清不想和他说了,愤愤的踹了他一脚,转身跑出了门,外面的宫人都在紧锣密鼓的将手中的红绸装饰到各个角落,四下看去,到处都是喜庆的一片红,殿门口的两棵合欢树也没能幸免于难。
“奴才见过宴公子。”
宫人兴许是被提前交代过,看见他从殿里出来,齐刷刷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行礼。
那么多双眼睛瞅着自己,宴清又觉得不自在了起来,挥手让众人免礼后又转身回了殿里,这次没有理会一旁看折子的萧怀璟,自己一个人在殿里转了一圈。
这宫殿可比南海边上的行宫大多了,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宴清的错觉,总觉得殿内的布置格局和摆设似曾相识。
又转了一圈他才恍然明白了过来,这殿内的摆设怎么和他们之前住的那座偏远宫殿那么像?
倒也不能说是像,毕竟从前什么的都没有,全都是凑合,现在却是要什么有什么。
比如从前他们的宫殿里,靠着窗的位置有一方书案,以供课外温习课业,这里也有,萧怀璟正坐在那里批奏折。
床的位置也大差不差,只是宫殿大,就显得宽敞了不少,另一边靠墙的位置同样安放了一张软榻。
他从前就是睡在那软塌上,只是没睡多久就到了他往萧怀璟被子上泼水的节点,那张摇摇欲坠的矮榻经受不住两人的体重,被压塌了,两人从那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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