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彩!”
“彩!”
王苍还没说什么,围观的诸多义从已然发出了震天的欢呼!
相较于呼衍兰的骑射,宋喜这一手纯粹的骑术,或者说是马戏,无疑更能让他们血脉偾张!
他们都是自幼与牛马这类牲畜一同长大的,马上功夫自然不差。可与宋喜“小小”的露出的这一手相比,却是大为不如。
如若说骑射还能靠勤能补拙,那宋喜的马术,却是汗水与天赋缺一不可。
君不见,宋喜那两条岔得开开的罗圈腿。
接着,宋喜一个翻身,又从马上跳将下来,稳稳的在地上翻滚几圈,追在健马身后。
兴许是见众人反响不错,主公也对自己笑了几下,浑身微微发汗的宋喜只觉耳清目明,就连思维都轻快了些许。
作为“老人”中资历最深的他,现今不过是个义从队率。
要知道他在最初,可是比高宝、王延寿等人的地位还高些!
可惜的是,几次大战下来,宋喜只在末尾拿到了些许军功,这让他如何能接受?
是以,头脑愈发清醒的宋宪,这次可谓是拿出了吃奶的气力。
只见他如同一条游龙一般,忽而隐于马腹侧边,作避矢状,又双手当空,作引弓状,朝着空气中的“敌卒”,连连向外“射”出七八根箭矢。
最后快到队伍边缘时,他又猛的一勒马缰,引得健马人立而起,高声长嘶!
“彩!”
这次的喝彩声,倒是王苍快于义从们一步。
而诸多看得心驰神往,眼红耳热的义从们,只觉宋喜在他们心中的模糊印象,陡然变得高大起来,发出了比适才更加猛烈的欢呼与喝彩!
这般过去了许久,直到宋喜与呼衍兰将健马交还,王苍才双手虚压,缓缓开口道。
“这次演武,便以呼衍屯长与宋队率之骑术与骑射为基准。如能达到他们这般水平,便默认为五分,且获得晋升亲卫的资格。”
“当然,骑术非是一朝一夕,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便能熟练掌握。”
“如能做到操控战马日行五十里,便能称选,计三分。”
“做到藏身于马腹,便能称俊,计四分。”
“如能将战马操控得如臂所指,不避矢石,蹈锋涉涧,斩将搴旗,且无伤战马,便能称英!计五分!”
王苍话音刚落,宋喜只觉头脑一热,看王苍的眼神愈发恭敬。
普通义从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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