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狱深处牢房中。
宁岑半躺在干净厚实的草席之上,身下还垫着柔软的褥子。
喝光的酒瓶和烧鸡骨头丢了一地。
躺着躺着。
他突然跳起来,往牢房之外看去,大声叫嚷起来。
“快给本公子送酒来啊!不然砸了你这诏狱!”
他这一吼,声音在牢房之间回荡。
其他牢房中的囚犯看了过来。
这家伙又要折磨锦衣卫了,都是囚犯,不过是有个不一样的爹,怎么差距就这么大?
“看什么看!再看让人把你们眼睛挖了!”
宁岑注意到其他囚犯的目光,顿时怒喝起来。
其他人连忙收起眼神躲藏起来。
这位让锦衣卫弄人,锦衣卫是真会照做!
下一刻。
不远处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一名看管囚犯的锦衣卫端着一壶酒屁颠屁颠急匆匆跑来,低眉顺眼递上酒壶。
“宁公子,酒来了!”
他是定国公专门安排伺候宁岑之人,随时听候使唤。
宁岑隔着牢房一把抓过酒壶,对着壶口喝起酒来。
可下一刻。
“噗!”
酒水被他一口喷在那名锦衣卫身上。
“废物,这酒怎么是凉的,给我重新温一壶,不让本公子杀你全家!”
宁岑咆哮起来,酒壶砸在锦衣卫身上碎成碎片。
“好,我这就去温给公子。”
锦衣卫又屁颠屁颠跑开。
宁岑看了看周围囚犯震惊的眼神,露出得意笑意再次躺下。
大声叫嚣起来。
“本公子的话谁敢不听?说杀他全家就杀他全家,要不是上次那个小娘皮气性太大,宁死也不从,还是什么提刑监察之女,老爹告到陛下面前,本公子怎么会沦落此地?”
说起自己的落入诏狱的原由。
宁岑咬牙切齿。
“我爹怎么还不捞我?等我出去,好杀了那姓宋的老狗泄愤,敢在陛下面前乱说我,简直找死!”
其他囚犯听得越发缩起身子。
人家不仅在诏狱做大爷,出去还可以报复送自己诏狱之人。
惹不起,惹不起!
没过多久。
之前的锦衣卫再次抬着酒跑过来,还带了几盘下酒菜:“公子,酒温好了。”
急忙之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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