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土肥原跑,是为了引蛇出洞;盯紧日军调动,是要掐住他们的七寸;把舆论甩给南京,是断了鬼子借题发挥的由头 —— 每一步都踩着对方的软肋,每一招都往他们最疼的地方打。
“收网的时候,快到了。”
他对着空气轻声说,指尖在桌面上的圈痕里重重一点,像是落下了最后一颗棋子。
......
滨城的夜比奉天更凉,夜风扑在树叶上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陈虎站在地图前,指尖还停留在标注关东军布防的红线上,桌角的咖啡早就凉透了,他却浑然不觉 。
自傍晚接到奉天的电话,他就没合过眼。
之前跟张司令特意问了关东军的兵力总数。
数字不算多,分散在南满铁路沿线和各大据点后,更是显得处处薄弱。
陈虎当时就笑了。
“就这点人?分拆开了,咱有的是法子炮制。”
此刻他望着地图上那些星罗棋布的红点,粗黑的眉毛拧成个疙瘩,眼里却闪着狠厉的光。
分化?当然要分化。
可光是分化还不够,得让他们疼,让他们怕,让他们觉得这东北的地界就是座烧红的烙铁,踏进来就别想全身而退。
用什么办法?
陈虎猛地一拳砸在掌心,嘴角勾起抹冷硬的弧度。
“恐怖袭击?”
他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,像是在掂量其中的分量,随即冷笑出声,
“小鬼子在东北搞了多少暗杀、多少爆炸?咱不过是学他们的样,把他们加诸在中国人身上的手段,原样还给他们罢了。”
他俯身凑近地图,指尖划过奉天到旅顺的铁路线,又点了点长春附近的日军仓库:
“南满铁路的桥梁,炸!让他们的兵车寸步难行;军营外的岗哨,摸!让他们夜里都不敢闭眼;还有那些特务机关的据点,白天炸不了,就夜里放把火!
咱不跟他们拼兵力,就跟他们耗,跟他们熬。
下一步就开始针对小日本的侨民动手!“
陈虎直起身,扯开领口的纽扣。
“手段太狠?”
他像是在跟自己较劲,声音陡然拔高,
“恨得过他们!”
他抓起桌上的钢笔,在地图空白处重重画了个叉,笔尖几乎要戳破纸背。
“对豺狼,不能讲仁义。他们敢来抢咱的地盘,杀咱的同胞,就得有挨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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