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说的可是真的?”
太子笑着点头:“这是自然,只要三皇弟安心跟着孤做事,孤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
这话是承诺,也是警告,毕竟他不相信,同样是父皇的儿子,魏暮时会对那个位置没有丝毫野心?
太子目光审视的看着魏暮时,想要看透他的内心。
魏暮时假作不知,惊喜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抱拳行礼道:“臣弟愿意跟随皇兄马首是瞻!”
太子对上他的眼,只看到了深深的喜悦。
他心中不屑摇头,是他想多了,魏暮时一个从小几乎算是在冷宫里长大的皇子,能有什么心机。
现在不过随便许诺一个江南,就够他高兴的了。
不过对于这种只知道眼前蝇头小利的蠢人,用着才更放心,太子唇角的笑容真心实意了些。
“皇弟说的,孤自然是相信的,你放心,只要你听话,少不了你的好。”
两人又兄友弟恭的聊了一会儿,太子才放魏暮时离开。
离开太子府,魏暮时的脸色冷了下来。
他回头仰望着太子府的牌匾,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鎏金大字庄严又肃穆,象征着距离至高无上的皇权只剩一步的道路。
然而在他问出江南积弊时,将要成为天下之主的太子,想到的仅仅是会将这块肥肉送给要笼络的臣子。
魏暮时冷呵一声,收回视线,头也不回的踏入了夜色当中。
太子拉拢魏暮时的消息并没有刻意隐瞒,就连禁足在各自府上的五皇子和六皇子也得到了消息。
但他们现在没空想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搭上线的,都在焦头烂额的想着应对之法。
不过不等他们想出来,太子代行朝政,就将对他们的处罚公布了出来。
五皇子勾连江南知府,贪赃白银三千五百四十八万两,草菅人命数十起,罚俸三年,禁足一年。
六皇子勾连江南官员,贪赃白银两千四百万两,罚俸三年,禁足半年。
罚俸对两个皇子来说并不算什么严厉的惩罚,可一旦禁足,至少朝堂明面上的形势就和他们完全无关。
更何况半年乃至一年,按照老皇帝现在的身体状况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可在明面上,这个处罚甚至算的上宽容,任谁也挑不出错来。
再次大朝会上,太子痛心疾首的表示了对两个弟弟犯错的痛惜。
又诚恳的向朝中各位大臣保证,一定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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