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的。”
瓦洛兰眼中希冀的光芒闪烁两下,笑意僵硬在唇角。
“为什么呢?”
季折玉叹了口气。
原主不喜欢人类血奴,单纯只是因为他自己是半血族孕育而来,觉得吸食人类的血液会使血脉更加驳杂。
他在这一点上有超乎寻常的执着。
但其他亲王却没有这样的顾虑,如果瓦洛兰亲眼看到哈德对待那些人类血奴的样子,或许就会像他说的红衣主教一样。
对血族只剩下恨意。
毕竟屠夫和自己的食物之间,是注定不能缓和的矛盾。
但季折玉没有多说,这是瓦洛兰成长起来必须经历的一步,他不能阻碍。
季折玉顿了一下,开口道:“我可以答应让你去,但你也必须答应我,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乱来。
还有,你需要做一些伪装。”
瓦洛兰看着季折玉的神色,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。
但他想了想,还是咬牙道:“好,我都听您的。”
季折玉站起身,带着瓦洛兰去了书房。
他从厚重的书架最下层找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盒,打开盒子拿出了一支药剂。
“喝了吧。”
瓦洛兰看着透明玻璃瓶中的红色药剂,咬咬牙仰头一口喝了下去。
季折玉在书桌边坐下,开口叮嘱瓦洛兰伪装血族的一些事项。
瓦洛兰听得认真,却还是没法忽视浑身发烫的感觉。
很快,他的眼睛干涩,牙龈也有些酸痛。
季折玉停下话头将镜子递给瓦洛兰。
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瞳仁已经变成了红色,两颗犬齿也变得尖锐了一点。
瓦洛兰新奇的摸着自己的牙,眼中都是好奇。
季折玉笑着道:“药剂的时间会持续差不多一个月,时间够了。”
都收拾好了,兰迪斯也带着伦恩和瑞尔找了过来,一行人出发前往哈德的领地。
兰迪斯安排了大约一百名血族侍卫跟在车子后,暗处还有至少五百人。
血族的战争不看数量,这些士兵都是兰迪斯这么多年精心训练出来的。
从恩斯山脉到哈德的领地,开车要开差不多六七个小时。
在天将将擦黑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哈德的城堡前。
哈德将自己的堡垒建在了一座城镇里。
从城门口就能看到他的城堡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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