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一周,夜府上下热闹非常。
满庭木作狼藉,青砖黛瓦如鳞甲堆叠,日星众人身影如蝶翼纷飞,或搬砖运瓦,或粉墙绘壁,或雕琢梁柱......
好一番忙活儿。
一周前的那个清晨,夜明央早上把莫爻提溜出去,下午才给扔回来。
至于他给莫爻传了什么经,这是个迷。
像是“父子”间约定的小秘密,莫爻对此三缄其口。
然而,拆家一事到底不能轻易揭过。
念及这俩小苦瓜经历了一番生死相隔,走到一起实属不容易。
虽然很是心疼自家这老建筑,夜明央也没有过多怪罪。
赔钱之说更是免了,夜府也不缺钱。
但莫爻和任声晚得自己把房子给他修好,不修好不准离开,且府上佣人不可帮忙。
于是,当天沈沛的蓝金异瞳便对房屋做了整体的解构,小幽按照沈沛的指示快速完成了3D还原图纸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方便多了,日星全员化身泥瓦匠。
莫爻坐在屋顶,伸手接过任声晚递来的瓦片。
暮色自粼粼海面漫卷而来,当最后一片瓦稳稳落下,这场 “工程” 终于宣告竣工。
莫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梯子上的任声晚。
他的银灰长发束成了高高的丸子头,光洁的脸上不知是从何处蹭了几点墙灰。
看得出来,干活儿这种事情,任声晚确实不太擅长。
夕阳的余晖从他身后流淌而过,如金纱般披在莫爻身上。
这一周时间,莫爻发间的银霜正被墨色逐寸侵吞。
如今只剩发尾处还残留着一丝银灰,恰似精心设计的渐变挑染。
而此刻,那抹银灰在夕阳的映照下,被镀上了一层流动的金沙。
碎金在发梢跃动,煞是好看。
但话又说回来,这是不是说明,莫爻已经一周没吃到任声晚的花花了呢?
事实却也如此。
那次后,接连两天莫爻都缠着任声晚,整宿整宿的要花花。
任声晚揪着他的耳朵,责怪他不知节制。
莫爻却扬扬眉,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:“你对男朋友的力量一无所知。”
任声晚无奈,但也全力配合。
就是这么昏聩!
可那日夜明央当众宣告二人忄生活不和谐,这话让任声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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