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副厂长表达着自己的谢意,李言却没有打蛇上棍,只是微微摇头道:
“李副厂长,作为大夫,治病救人那是天职,感谢的话,您就不用多说了。”
李副厂长一愣,他笑道:“哈哈哈,好一个天职,李言,你这觉悟不错。”
夸赞了一句,李副厂长话锋一转,接着说道:
“但这话说回来,天职是天职,你救人是理所应当,而我感谢你,也同样是理所当然。”
李言也没接过话茬,他现在想要买下跨院余下的屋子,这的确是有求于李副厂长,但现在人都还躺在地上。
他要是这时候说出来,就算李副厂长对他再感激,也怕是心有芥蒂。
就算是答应下来,这好不容易搭上的线,只能用这么一次,那未免太可惜了一点。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李言只是笑了笑,也没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。
施针之后,需要留针十五分钟,李副厂长就这么躺在地上,好在有随行人员的衣物垫着,也不会感觉太过难受。
只是有些无聊,他又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对了,李言,你是工人医院的医生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难不成你老家是这儿的?”
李言一点头,笑道:“李副厂长还真是有一双慧眼,您说的不错,我老家在这个村,前几年的时候考上中专,学的是中医,前段时间毕业之后,现在分配到了咱们厂的工人医院。
我这趟回来是看望家里老娘和小妹,顺便给她们送点粮食。”
“好好好,在农村还能考上中专,李言啊,我刚才真没说错,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更难得的是,还有孝心,刚参加工作,就不忘孝敬老娘。”
李副厂长并不是单纯因为李言救了他,所以才这么推崇李言,这个年代的中专含金量极高,一个农村孩子,能考上中专,足以证明李言的能力。
而这时,随行的几人中有一人面露思考,琢磨了一阵之后,恍然大悟道:
“唉!对了,我听陈科长说过,他之前身体不舒服也是找李大夫治好的。
他当时闲聊的时候,可是跟我们夸了好一阵。”
李言这些天接诊的患者不少,但姓陈的,保卫科的,就只有一个。
陈钰的哥哥陈正。
只是轧钢厂一个近万人的大单位,陈正能当上保卫科的科长,是否有些太过于年轻了?
李言有些不确定,问道:“哪位陈科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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