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这个时候,闫埠贵一般都是能躲就躲,毕竟他不过是三大爷,一个月拿着街道办一点点微薄的补贴,拼什么命啊?再说了前面还有易中海和刘海中顶着。
但今儿不同,他都迎面撞上这一群警察了,而且这群警察里已经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“闫埠贵,你是这个院子的协管员,有个情况需要跟你说一下。”
闫埠贵正拿着破瓢给他养的花花草草浇水,听着这么一声,不得已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破瓢,咬着牙,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走到了警察面前。
“白同志,您有什么吩咐,尽管说,我都配合!”
白玲翻了个白眼儿,闫埠贵这话说的,怎么就跟要上刑场似的。
“行了行了,瞧你那样,我们今儿来没你想的那么复杂,就是抓捕一个诬告滥告的,现在情况已经查明,我们过去把人带走就为完事儿,你这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召开全院大会,好好给你们院子里的住户讲讲政策,别一天天的瞎搞。”
“诬告?”
闫埠贵一愣,啥玩意儿,就一个诬告整这么大的阵仗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抓捕敌特呢。
要是他们这院子出了敌特,那他这个协管员绝对跟着挨批,毕竟这个职务设立之初,就是为了群防群策,让敌特无处遁形。
只是这几年社会已经稳定,敌特的工作已经从那种制造恶性事件,造成社会恐慌,转变成了搜集情报等一些地下工作。
他们这些普通人也接触不到什么重要情报,敌特自然也不会围着他们搞事,也就没那么容易暴露,所以协管员的职责也就渐渐变成了处理东家长,西家短的一些破事儿。
这院子里也就只有易中海和刘海中十分积极,反正闫埠贵对这些事没多大的兴趣,吃力不讨好,能不沾边儿,他绝不往上凑。
现在只是抓一个诬告的人,那事情就简单多了,没丝毫的危险。
闫埠贵当即拍着胸脯道:“白同志,您说,那人在哪家,我现在就带您过去。”
闫埠贵的话音落下,刘海中便急匆匆从中院跑了过来。
大夏天的,衣衫都比较单薄,一路上刘海中脸上还有身上的肥肉掂吧掂不停地在颤动。
不过刘海中胖是胖了点,但作为锻工,体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到了近处,脸不红气不喘,便朝着白玲说道:
“白同志,您这一大早来咱们院子,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说,我绝对支持你们的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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