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叔,你刚才实在是太厉害了,我看易中海脸都快气的变形了。”
跨院里,闫解成看着李言,脸上满是崇拜的神色,语气也十分的兴奋。
“你个臭小子,瞎胡说什么?叫外人听去了怎么办?”
闫埠贵虽说是呵斥了一句,但脸上却带着笑容,后一句更是把自己和李言化为了自己人。
刚才发生的事,他到现在想起都还直拍大腿。
李言这事儿做的简直太他么绝了!
往日里,易中海在院子里威望十足,他这三大爷就像是形同虚设一般,连放屁都不响亮。
只是激动之余,闫埠贵又有些担忧,他看向了李言。
“言子,你这次虽然收获了这么多的粮食,但恐怕是把易中海得罪死了。”
“得罪死了?”李言脸色依旧平静。
“老表,你怕是在开玩笑。
刚才易中海在捐款之前的那番话,你不会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说吧?”
闫埠贵一愣神,嘴里咀嚼着了李言的话,最后推了推他鼻梁上那瘸腿的玳瑁眼镜,说道:
“言子,你的意思是刚才老易明面上是在夸你,实际上则是把你架起来,给贾家捐款?”
“老表,看不出来你也挺聪明的。”
闫埠贵咂吧了一下嘴,虽然李言是在夸他,但他老感觉这不像是什么好话。
这时,李言又接着说道:“人都算计到头上了,难不成我还应该坐以待毙,把脖子洗干净伸出去给易中海砍不成?”
闫埠贵闻言也认为李言说的十分有道理,他点了点头,同时从兜里拿出烟盒,给李言散了一支。
李言挑了挑眉,这才两天的功夫,这就已经是他从闫埠贵手里接过的第三支香烟了。
虽然依旧是最便宜的大公鸡牌,但能在这老抠这享受到这种待遇,属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闫埠贵划拉一根火柴,给李言点上之后,也给自己来了一根,猛地嘬上一口之后,吐着烟气儿说道:
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只是易中海那人不简单,别看他平时张口奉献,闭口互助的,但实际上他那人心眼子大小就跟铜板似的。
就比如他现在是七级工,按说够厉害了吧,徒弟教了一大堆,压根儿没一个成材的,就连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的贾东旭,照样只不过是一个二级工。
所以我感觉你还是要小心点,千万别落下什么把柄在他手里,不然他指定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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