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泥塑一个撑死卖个五文十文的就顶天了,毕竟是用泥巴捏成的,如何能卖出一个一两银子的高价?
当下战战兢兢说道:“……县尉大人,这泥塑不值钱,要不了这么多银子,再说,老汉我身上也没余钱找你啊。”
武植将银子塞到他手上,笑道:“无妨,我娘子说了,是讨个彩头,物贱意重,如何不值这二两银子?”
李瓶儿也笑着点头附和。
老汉手上握着沉甸甸的白银,心中满是感激,不敢再推却,连连拜谢道:
“多谢大人和夫人关照,愿大人和夫人早得麒麟子嗣,如这金童玉女般子女双全。”
李瓶儿闻言,面露羞涩,但一双狐媚的美眸中却蕴着喜色。
子嗣是连接自己和武植情感的重要纽带,自然是越早有越好。
武植笑道:“承你吉言!”
说罢,他便搂着李瓶儿的香肩继续往前走去。
李瓶儿双手拿着那两个胖嘟嘟的泥塑娃娃,眉梢眼角尽是笑意。
这对泥塑娃娃虽不值什么银钱,但对她来说,却远比什么金钗玉簪、明珠宝石、绫罗绸缎要贵重得多。
毕竟这对金童玉女是武植所送,蕴含着别样期盼深意。
李瓶儿念及此处,顿感心中一暖,如今又享受着和相公独处的陪伴,忽地她眼露春意,动起情来,紧紧挨着武植。
两人亲昵并行,不疾不徐往前走去。
只是当路过花家大宅,忽然吱呀一声传来,朱门金钉的大门打开。
只见那大门里面快步走出了一个涂脂抹粉、五官阴柔的清瘦男子。
正是久不露面的花子虚。
花子虚身后还跟了个身形矮胖,猪面鼠相的中年男子。
正是西门庆的狗头军师之一的应伯爵。
两人带着几个仆厮从花家大宅出来,赶巧撞见武植带着李瓶儿路过。
花子虚见到武植和李瓶儿后,微微有些怔愣,暗道晦气,随后哼了一声,转身朝隔壁西门大宅处走去。
看起来神色匆匆,颇为急惶。
应伯爵见到武植,点头哈腰的问候了一声:“县尉大人安康,瓶儿夫人安康!”
这厮虽然与武植暗地里结了仇,但表面功夫还是一直在做的,这种见到面后礼数一直没落过。
以免武植看他不爽,提前在陈县令还未告老前就收拾他。
问候完,应伯爵也脚步匆匆跟上花子虚,朝西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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