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欢的弱点很明显。
她捧着玻璃罐子有点懵,谢司衍说的抗拒是指……
没等她细想,谢司衍凭空变出一枚十克拉的黄钻,扔进玻璃罐内。
清脆的声音过于美妙,舒欢好不容易上线的智商急剧下滑。
这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陷阱,就算知道,也会清醒沉沦。
舒欢笑眼弯弯,又矜持的问:“万一你惹我不高兴呢?”
“如果我惹到你,就把里面已有的钻石全部拿出来,归你,我再重新积累。”谢司衍不紧不慢的给出解决方案,字字都为她着想。
“那多不好意思…就这么说定啦!”舒欢摇了摇玻璃罐,听响。
她确实把自己养得也好,也被谢司衍提供的优渥物质条件惯坏了,随手就做出这种纸醉金迷的动作。
“老婆,你要是误会我,冤枉我,玻璃罐中已有的钻石要翻倍,就当做培养你我之间的信任。”
谢司衍的语气漫不经心,又抛出了‘信任’这个概念,舒欢成功被带偏,煞有其事的点点头。
天真的女仔。
荣叔:“少夫人,你们还要去吃晚饭,玻璃罐我替您收着?”
舒欢有点舍不得,但她更害怕被抢。
依依不舍把玻璃罐递给荣叔,像是托孤。
荣叔哭笑不得,“我和小冬天天打理您的衣服和珠宝,您信不过我?”
“信得过。你今晚住在哪儿?”
“也住在玫丽庄园,大少和少夫人有事尽管给我打电话。”
那枚超大号棒棒糖也被荣叔拿走了。
谢司衍牵着舒欢的手离开Sweet Harmonie,前往他预约的法餐厅。
餐桌的水晶花瓶里插着三支朱丽叶玫瑰,鹅黄,肥厚的花瓣错落有致,明媚娇贵。
好似舒欢。
法餐的上菜速度慢,谢司衍习惯利用这段时间放松思维,简称无聊。
舒欢想要说话,但大家都很安静,她也只好当一个闭紧嘴巴的美女子,桌布下的鞋尖却不老实。
有一搭没一搭踢着,偶尔会踢到谢司衍的西裤边边,撒娇,又似无声的勾引。
她自己感受不到,只觉得在踢空气,跟谢司衍吃饭算开心的事吗?
这像不像…婚内谈恋爱?
谢司衍忍了又忍,端正的坐姿没变,只是垂着眼眸。
“你不舒服吗?”她小声关心。
没有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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