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王府众人面对六亲王的诬陷,各个气的面红耳赤,老二见三弟口齿不灵,将他拉到一旁自己顶了上去。
“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攀扯他人。你敢说你儿子不是个女人?他就在后殿厢房中,你叫他出来,与我等当面对质,是真是假一辩分晓。”
六亲王板着脸,瞪着礼王府老二,一句话不说,背在身后的拳头却差点要抠破掌心。
观察这些礼王府的子嗣,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表情,面对六亲王锐利的视线竟然不避不躲,一点不见心虚,但是六亲王怎么说也是上一任争夺战中存活下来的人,眼力岂是旁人能够比的,在礼王府人群里扫一眼,立刻发现闰文昌此子眼神躲闪,不似旁人那般理直气壮。
虽然表情一闪而过,眨眼间与旁人没有不同,可还是让六亲王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破绽,他推开在眼前叽叽喳喳的礼王府老二,大步冲向李文昌,在一群长辈里伸手将他擒了出来,直接甩出人群。
闰文昌一介书生,也不曾习武,身板抽条的长高,除了细长并不健壮,被堂叔扔出来,跟扔空口袋一样轻飘飘的,就连摔在地上的声音都没有多大。
老三见自己儿子被扔出来,瞬间炸了,这可是他最有出息的儿子,文人口中清风朗月的才子,他平时护着都来不及,何曾让他受过这么大的屈辱,为父则刚让他再不惧怕六亲王这个堂叔浑身的威压,跳出来就要跟六亲王拼了,结果被六亲王一脚踹飞,和自己亲儿子肩并肩去了。
礼亲王呼吸急促,指着六亲王厉声喝道:“闰佩芝,尔敢!”
六亲王:“我怎么不敢?他敢做的事,我揍他都是轻的。”
六亲王年轻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,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落下武艺,当年老皇帝忌惮他,也是因为他在军中积攒下的威望,如今没了老皇帝在头顶上悬着的刀,六亲王脾气也再不收敛,说动手就动手,他这么一表态,倒是将其他人给镇压了下去。
这也要多亏了老皇帝勤勤恳恳,压制宗亲几十年的成果,让这些宗亲老人空有身份,没有实权,暗暗发展出来的那些权利,此时在六亲王这位昔年战神面前,也怯懦了好几分。
其他宗亲现在都没有开口,一是局势不明不敢轻举妄动,二是六亲王看起来是针对礼王府去的,他们何必自蹚浑水,不如静观其变,也许还能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捡个漏。
六亲王向跟在身后的郎中使了个眼色,那郎中战战兢兢从侍卫中走出来,此时众人才发现现场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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