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月后,莫宇业会出差,应该是要去见很重要的客户,他在日历上重点圈画了日期,如果没出意外,他一定会按照计划前往出差地。”
莫逢春看向林景尧,向他表露自己的意图,这样的语气很像是随口闲聊,但林景尧知道,平淡的声音下是狰狞的白骨。
眼睫微颤,林景尧压制心头那股慌乱和退缩,他看着莫逢春的眼睛,握着她的手收紧了些。
“如果他身上的刀伤比较严重,一个月后还出不了医院怎么办?”
毕竟,听莫逢春的意思,她好像是要趁着莫宇业出差的间隔行动。
“他身上没有致命伤,我当时没鲁莽到真要他的命,之所以伤他,只是想让他在出差前的一段时间安分点。”
莫逢春一开始就布好了局。
故意激怒莫宇业,甚至从家里跑出来躲他,莫宇业自然不能忍受她这样的反抗,怒火灼心,借着雨夜与监控死角,对她动用暴力。
而莫逢春则找好时机,扮演好被逼急了的兔子,实际上只是为了给这个贱男人几刀,以此泄愤。
她计划得好好的。
莫宇业即便被她刺伤,也绝对不会声张,就连治疗都不会跟其他人说,他因伤住院,暂时动不了她,而她也能轻松一些,再进行下一环节。
但意外出现的林景尧,成了她计划外的不稳定因素。
莫逢春本来是要一个人完成这些的,可林景尧偏偏要闯进来,所以她给了他选择。
可以逃跑的选择。
暴露身上的伤痕是示弱,扔出“共犯”的饵料是试探。
每一次对话,都是她在估量他所谓道德的底线。
她以此来告诉他。
看吧,你什么都帮不了我。
看吧,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种人。
不管是逃避还是放弃,都没关系,因为莫逢春也从未期待过林景尧会答应。
她只是厌倦够了林景尧的平等大爱,厌倦够了陪他玩青梅竹马过家家的游戏。
莫逢春不需要共犯。
她早已把一切都打理好。
可林景尧追了过来,他愿意背弃自己坚守的准则,成为她的共犯。
或许是那晚的雨太大了,又或许是林景尧的眼泪太烫,就算不是多温暖的拥抱,也能令莫逢春从窒息的洪水里,获得短暂的喘息。
她想,这不怪她。
明明是林景尧主动贴上来的,是他非要和她共担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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