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逢春,你跟我妈说,你是不是愿意跟我玩,也愿意帮我改变不好的性格?”
虽然是问句,但陆望泽这句话的语气却更像是陈述,他知道,莫逢春不会否认。
因为,现在的他,是她唯一的朋友。
想到这里,陆望泽眼里的热切与期待更加浓郁。
莫逢春觉得陆望泽就是条向人乞食的大狗,瞧见她手里有肉骨头,就不受控地直摇尾巴。
“嗯。”
简短平淡的回应,足以令陆望泽满足。
他不受控地咧开嘴笑,却牵扯到了唇角的伤口,疼得皱眉,只能连忙克制了弧度,还不忘再次向陆婉表态。
“妈,你看,我说的吧。”
只是,这话虽然是对陆婉说的,陆望泽却瞥了恍惚的林景尧一眼,语气里有着不曾遮盖的炫耀。
活像个一时得了宠的恶毒配角。
林景尧没有看陆望泽,他只是望着莫逢春,纵然情绪已经愈发浓郁动荡,可表现出来的视线却没有多少攻击性。
如果非要形容的话,可能就是细雨濛濛中,依附在灰白蛛丝上的脆弱水珠,缓缓下滑,落在肌肤上微凉。
一滴水珠的存在感薄弱,但许多滴同时落在人身上,那些残留的洇湿水痕便无法短时间消去。
即便莫逢春没有侧过脸去看门边的林景尧,却依旧能感受到,这如同绵延的水珠般的湿漉漉的纤弱视线,长久地凝在陆望泽抓着她的袖口处。
仿佛干燥的布料,都已经被林景尧视线中的蕴着的水汽染湿了。
可视线这种东西,哪能真的实体化为雨珠?
这些全部都是想象。
并非是真实的。
莫逢春垂眸,瞧着自己被陆望泽抓得皱巴巴的袖口。
袖口的布料似乎确实湿了一小块,但这不是因为林景尧的视线,而是因着陆望泽刚刚往手臂浇热水,积蓄在掌心的一小洼热泉。
其实对莫逢春来说,与林景尧共处一个空间,哪怕是她有意不去看他,有意按照裴书宴的建议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,却依旧无法忽视林景尧这个人的存在。
莫逢春是不怎么懂爱的。
她对待林景尧,起初是压抑的恶意,以及扭曲的妒恨,紧接着是病态的捆绑与拉扯堕落,最后是强烈又无法言说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。
林景尧出轨,对她来说,不仅是丈夫背叛誓言与婚姻的恶心,更是处在被控制者角色位置的林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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