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溪没想到和霍厌的第一次会在这样的地方发生,神圣而又让人心惊肉跳。
仔细想来,又觉得这才符合霍厌的性格。
看似沉稳实则叛逆乖张,他可以是莲台上拈花的神,俯瞰人间。
也可以走下莲台,赤脚踏入黑色泥沼,后背生出黑色羽翼,额头长出属于恶魔的尖角。
一如当初她站在檀阙的正中间,霍厌站在逆光处,亦神亦魔,让她分辨不清。
他偏要将新婚夜选在这里,让她铭记一生。
神圣之地却染上丝丝缕缕的欲望,危险而又禁忌。
孟晚溪已经退到了边缘,腰身抵在木架边缘,她退无可退。
霍厌就像猎豹迈着优雅的脚步到了孟晚溪面前,他弓着身子,投下大片黑色阴影,将她全部笼罩在自己身下。
本就不明亮的环境,霍厌几乎挡去了所有光亮。
他轻轻捏住孟晚溪的下巴,哪还有平时的温柔,就连目光都带着强势的侵占意味。
“晚晚,你说得没错,从很早以前我对你就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。”
孟晚溪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唇上,“阿厌……”
“重逢那天我来接你,当我看到你那泛红的眼眶,你我握手的时候,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,将你拉入怀中,抱着你哄着你,告诉你不用害怕,有我在,没人能欺负你。”
“在直升机上,你就在我身边,属于你独特的香气源源不断朝着我鼻间传来,我们靠得那么近,你不经意就会触碰到我的腿,我的胳膊,在烟花照亮的夜空中,我看到你兴奋的脸,你的眼里藏着万千星河,那时候我便想,你要我的命,我都给你。”
“接你去机场那天,你失魂落魄坐到我的腿上,我看到你的腰肢是那样的纤细,我只要一只手就能拢住,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拥你入怀。”
“你第一次来我家睡着,拉着我的手叫我老公,我抱着你上楼时,你将脸埋在我的颈窝,我激动得快要疯掉,可那时候的你还没有确定离婚,我不敢表露,更不敢碰你半分。”
“你用丝巾蒙住我的眼睛,我偷偷留下了那条丝巾,我怕遏制不住对你的爱意,在每个深夜辗转反侧。”
“雪天车子打滑,你撞入我怀中,车子失控之时,我也快要失控了,分明我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吻住你的唇,但我没有,我怕被你发现我那见不得光的心思,最后只是浅浅碰了你的脖颈。”
他的一字一句,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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