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”,三声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叩门声,于这静谧得仿若一潭死水,且隐隐弥漫着诡异气息的房间内陡然响起。那声响,恰似一枚圆润的石子,精准无误地坠入波澜不惊的湖面,瞬间打破了原有的死寂。黑袍人恰似一座古老且神秘的雕像,身姿纹丝未动,双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窗外迎宾馆方向激战正酣的场景。其眼神之中,满是戏谑与不屑交融的复杂神情,仿佛眼前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,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、专供他一人赏玩的私人演出。“进来。” 黑袍人终于发声,那低沉沙哑的嗓音,仿若从幽暗深邃的九幽地狱传来的神秘召唤,裹挟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慑力。
门扉在轻微的吱呀声中徐徐推开,一位身着黑色丝质旗袍的女子,迈着轻盈婀娜的莲步袅袅而入。这件旗袍质地轻柔,宛如潺潺流动的墨汁,顺滑地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、曼妙绝伦的身姿,将她的每一处曲线都勾勒得入木三分,尽显女性的柔美与妩媚。她的每一步,都如同技艺精湛的舞者在华丽舞台上翩翩起舞,动作悄无声息,却又蕴含着独特的韵律,恰似踏在无形的音符之上。
女子素白如玉的手中,稳稳握着一份白色信封的文件。那洁白无瑕的信封,在这昏暗无光、被黑暗彻底笼罩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醒目,恰似黑暗深渊中一抹极为突兀的亮色,瞬间攫住了房间内仅有的两人的目光。她莲步轻移,款步走到黑袍人身前,微微俯身,上身前倾,双手以极为恭敬的姿态,将文件毕恭毕敬地呈递给黑袍人。与此同时,她的眼神低垂,始终不敢直视黑袍人的面容,举手投足间尽显谦卑与恭顺之态。
黑袍人仿若从悠长的沉思中缓缓转醒,缓缓转过头来。因面容被黑袍严严实实地遮蔽,看不清其此刻的神情。但他伸出的手,却骨节嶙峋,手指修长且毫无血色,恰似常年隐匿于不见天日之处的鬼魅之手。他接过文件,动作不疾不徐,每一个动作都舒缓而沉稳,仿佛时间在他这里已失去了原本的意义,可任由他随意拿捏、肆意摆弄。女子见此情形,微微后退一步,依旧保持着颔首低眉的姿势,仿若一尊缄默的雕像,静静地伫立在一旁,耐心等候着黑袍人的下一步指令。
黑袍人将文件稳稳拿在手中,先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表面,似在细细感受纸张的细腻质感,试图从这细微的触感中探寻出更多的隐秘。随后,他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启信封,动作轻柔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决。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信封,精准地抽出里面的文件。旋即,他的目光如疾风闪电般在文件上快速扫过,起初还只是漫不经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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