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尔希微微挑眉,目光锐利如鹰。
“你依然能将卡兹戴尔的君主与乌萨斯的皇帝清楚分开。”
爱国者厚重的手掌按在胸口,铠甲缝隙间幽蓝的光芒微微闪烁。
“我有分寸。战争还无法,搅乱我思绪。我侍奉的人,都已逝去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疲惫。
“我已将乌萨斯,也看作祖国。我的陛下,已葬身乌萨斯,漫大土地。”
爱国者的眼神望向远方,仿佛能看到那片埋葬着过往的土地。
凯尔希轻轻摇头,发丝在风中微动。
“不,岁月不可避免地改变了我们,博卓卡斯替。我已不再是过去的我。”
“博卓卡斯替......你为何离开卡兹戴尔?”
凯尔希的声音平静,却像是一把手术刀,精准地切入对方的记忆。
爱国者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手臂上的源石结晶在暮色中闪烁。
“我离开的缘由,大概,会令人耻笑。我离开,卡兹戴尔,是因厌恶杀人。”
“......但穷我一生,我都在杀人。”
爱国者的声音中带着无奈与痛苦。
“经历没有左右你的意志,你血管里依然流着不会止歇的热血。你并不可笑,你值得尊敬。”
凯尔希的目光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敬意。
“言过,勋爵。杀人这事,我不可能回避。我确实,杀了无数人。”
爱国者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长戟上,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鲜血的温度。
“勋爵,你可知,我现在称号,从哪里来?”
爱国者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。
“你的追随者认为你是真正为乌萨斯奋斗的战士。你为了乌萨斯的未来,与不公,奴役,血腥和压迫战斗。”
凯尔希的声音沉稳,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。
“你会这么认为吗?”
凯尔希微微前倾,眼神紧紧锁住爱国者。
爱国者缓缓摇头,身上的紫色雾气翻涌。
“即使斗争,属于必然,冠上名头,还是令人厌烦。 为了许多人,我们发动战争。可是战争,终归杀人。 战争结束,如果,战争真的结束,我们都该,死。”
他的声音仿佛从深渊中传来,带着对战争深深的反思与绝望。
“可战争永不结束。”
凯尔希的声音像淬了冰的手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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