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知道多少?”
博士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,却在接触到 W 猩红瞳孔的瞬间骤然瓦解。那道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,带着十年前战场废墟的血腥味,将未出口的质问钉死在喉咙里。
“轮不到你说话,失忆的先生。等我解决她的问题,才轮到我们两个来好好谈谈的时候。”
W 的枪口随意晃向博士,却在即将扣动扳机时转向天花板 —— 混凝土碎屑劈头盖脸砸下来。
“对你发火其实也没什么用。因为你可能是失忆了,又或者是明明没失忆但装作失忆......但你身边这个女人可是真的神志不清了。”
她趁机逼近凯尔希。
“要知道——当时走进议长室、又知道特蕾西娅身在何处的,就只有这一个人。凯尔希,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?先让我们聊聊,那些年你在议长室里到底和特蕾西娅说了什么。”
凯尔希的睫毛在光影里投下冷硬的阴影。
“的确。我比你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但你应该清楚,有些对话属于绝对领域。”
“绝对领域?这可是你说的!”
W 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里混着哭腔。
“那你现在呢,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?当初是谁说要保护王女?是谁发誓要为卡兹戴尔开辟道路?现在倒好,你带着王女的利刃站在这儿,聊什么‘权衡’?
哦,我知道,你又在做权衡了,这一边,和那一边。但另一边是特蕾西娅!”
“在真相浮出水面之前,情绪不该成为推论的囚徒,W。”
凯尔希的声线如手术刀般精准切割着空气里的硝烟,终端的冷光在她瞳孔里碎成万千细雪。
“我的推论不需要真相背书。而我的推论只有一个:你根本不是人。”
W 却突然低笑出声,那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碎玻璃,带着自毁式的锋利 —— 淬毒的匕首已经贴上凯尔希苍白的颈侧,金属凉意与脉搏的温热形成诡谲的对峙。
W 的瞳孔剧烈收缩,倒映着凯尔希眼底毫无波澜的幽绿,仿佛在凝视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。
“我刚刚已经说了,能把特蕾西娅的死亡与‘凶手’放在同一架天平上称量的存在,早就失去了为人的资格。”
匕首边缘压进皮肤的瞬间,血珠如红宝石般滚落。博士的呼吸骤然停滞,手指刚触到腰间的应急装置,就听见 W 突然用撕裂般的嗓音嘶吼。
“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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