链枷 “当啷” 坠地,惊起的雪粒扑在队员铁面罩上。他望着塔露拉剑刃上跳动的赤红光流,喉结剧烈滚动,胯下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 —— 尿水顺着大腿内侧渗进皮靴,混着雪水在脚边积成羞耻的水洼。
塔露拉见状嗤笑一声,剑脊重重拍在对方胸甲上。这一击看似随意,却让队员后背撞在墙上,护心镜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。
“我没砍断你的手腕,滚起来。”
“你...... 你知道我是谁吗!”
队员强撑着单膝跪地,颤抖的手去够腰间的火铳。
“纠察队第七支队......”
话未说完,赤霄剑尖已抵住他咽喉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瞬间噤声。
“再说一个字,”
塔露拉俯身,鼻尖几乎撞上对方面罩。
“就把你的舌头钉在酒馆门上。”
她剑体下渗出的“熔岩”爬上队员小腿,所过之处冰雪蒸腾。
“现在,爬着滚出村子。”
“别...... 别以为这就完了!”
队员连滚带爬退向雪地,铁手套在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等我调......”
剑突然脱手飞出,剑锋擦着队员耳尖钉入雪地,剑柄震颤声中,半片冻硬的耳朵无声坠地。塔露拉盯着他失禁的裤裆,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。
“下一次,砍的就是命根子。”
队员发出含混的呜咽,连滚带爬冲进暴风雪。他跌跌撞撞的背影消失在村口时,塔露拉才俯身拔起赤霄,剑刃上的血珠尚未凝固,便被风雪卷成细小的冰晶。
酒馆里突然爆发出压抑的欢呼声,却在她转身时骤然止息 —— 少女眼中的杀意尚未退去,宛如一头随时会撕碎猎物的凶兽。
“...... 他跑了。”
塔露拉的声音未落,剑已入鞘。她转身时,斗篷上的源石结晶擦过酒馆木墙,发出细碎的刮擦声。当她蹲在老人身边时,眼中的猩红已褪成雪水般的清冽。
“爷爷,您没事 ——”
“你都做了啥!”
老人布满裂口的手死死攥住她手腕,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。
“再过两天就要迁村了!你把纠察队的人打残了 ——”
他突然剧烈咳嗽,浑浊的痰液里混着血丝,“他们会带着火把和绞架回来的!”
塔露拉任他责骂,指尖轻轻按在老人膝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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