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萨斯民众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,身体在瓦砾堆里抖得像风中残烛。弑君者猛地捂住他的嘴,毛茸茸的耳朵因紧张向后撇成扁平状。
“唔......!”
"别出声!"
她蹲下身时,破旧兜帽滑落,露出额角渗血的源石灼伤。
"......我不是杀手。走,这里走。"
男人浑浊的眼睛里浮起血丝。
"凭什么信你这张整合运动的嘴?"
"想从屠城令下活命就信我!"
弑君者的指甲掐进对方胳膊,战术服下青黑色的源石纹路突突跳动。
"别想着留下!乌萨斯人找到你,他们不分你是不是感染者,这座城市会被变成空城。"
她拽着男人踉跄前行,军靴碾碎玻璃的脆响在死寂中炸开。
"朝东边跑,过了锈蚀的铁路桥就有活路。"
"............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相信你?"
男人的声音突然哽咽。
"我儿子昨天就死在你们的源石技艺下......"
弑君者的动作骤然僵住。月光爬上她脸颊,照亮一道未干的泪痕。
"我知道。你们想活下去......你们会活下去。"
她松开手时指尖还在颤抖。
"但我希望,我们以后对你们这些同样也失去家乡的人......也别再恨了。"
她朝阴影里挥手。
"兄弟!过来。带他们走。他们没感染。小心点。"
"弑君者?那你呢!"
追来的整合运动成员抓住她披风,金属链甲碰撞出刺耳声响。
"你去哪......?我们该怎么办?"
"你们为什么还跟着我?"
她猛地甩开对方,腕间的源石手环迸出蓝火花。
"我早不是什么整合运动干部了。我什么都不是了。"
"你可是整合运动的......"
"我要回叙拉古。"
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......”
弑君者望着废墟尽头的弦月,耳朵在夜风里轻轻抽搐。
"我很弱。所以我要变强。在我要离开叙拉古去乌萨斯给爸报仇的时候,老师拦住了我,说我很弱,做不到。我以为他是在骗我,只是不想我回去报仇,现在我才明白他是对的。"
她突然撕开衣领,锁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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