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沉沉,医院的VIP病房外,一道高大的身影快步走来,步伐急促,带着未消散的疲惫,却没有丝毫停顿,是许宴辞赶回来了。他一身深色西装,风尘仆仆,眼底带着明显的疲惫,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,他看到病床上熟睡的沈时渺,小脸苍白,唇色浅淡,整个人蜷在被子里,像只安静的小猫,胸口瞬间一紧,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样。
“又进医院了?”他的嗓音有些发哑,目光紧紧锁在病床上,指节微微收紧。
沈奕衡站在一旁,神色冷沉,见他来了,只是淡淡地道:“发病了,已经做了检查,医生说要静养。”
许宴辞走到床边,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沈时渺的额头,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,眉心皱得死紧。“怎么会这样?”
他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,指尖有些颤抖,喃喃自语:“我才离开几天,他怎么就又进医院了。”
沈奕衡冷淡地看了他一眼:“这次是擅自出门吹风,晚上突然喘不上气,要不是我守夜,后果不堪想象。”
许宴辞脸色顿时更沉了,他蹲在病床旁,小心翼翼地握住沈时渺的手,低头吻了一下,声音低哑而温柔:“渺渺…你又不乖了。”
病房里安静了许久,只有沈时渺均匀的呼吸声在回荡。许宴辞依旧蹲在床边,轻轻握着沈时渺的手,眼神里满是宠溺和心疼。
沈奕衡站在一旁,双手抱胸:“你知道他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吗?”
许宴辞皱眉抬头,看向他:“怎么了?”
沈奕衡冷笑了一声,声音沉了几分:“他对陆承安很感兴趣。”
“陆承安?他是谁?”许宴辞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,眼底划过一丝不悦。
沈奕衡面色冷沉,语气不紧不慢地道:“他们根本没接触过,但他不仅刚见面就让陆承安喂他吃东西,扶他掉下轮椅踏板的脚,还让他做了护工。”
许宴辞瞳孔微缩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语气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情绪:“他让陌生人喂他吃东西?”
沈奕衡冷哼了一声,继续道:“不仅如此,他还背着我去找陆承安,让他当护工。”
病房内的气氛有些凝重。许宴辞沉默了许久,低头轻轻地摩挲着沈时渺的手指,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他从未想过,有一天这个小家伙会对其他男人感兴趣,而这个人,还不是他许宴辞。
许宴辞抬起头,看向沈奕衡,目光坚定,声音低沉:“到底要怎么做,你们才肯答应订婚?”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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