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闻言也是微微一愣，枯树皮般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的笑意："上了年纪，一睡着就不知岁月了。"

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躲在秦无殇身后的凤璃，起初眼中一片平静，但下一刻，那双浑浊的老眼骤然迸发出惊人的光芒！

“她…她…”

老者的声音都在颤抖，枯瘦的手指不自觉地向前探出，却又在半途停住，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
树内空间突然安静得可怕，连那些盘旋的凤凰虚影都停止了鸣叫，静静悬浮在空中。

老者盯着凤璃看了许久，才艰难地转头看向秦无殇："她是......"

秦无殇微微颔首。

秦无殇的肯定让老者如遭雷击，佝偻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。

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，激动之情再也无法抑制："你真的找到她了？！"

秦无殇再次点头，伸手轻轻抚过凤璃的头顶："这是她的孩子。"

"啾？"凤璃歪着小脑袋，琉璃般的眼睛里满是困惑。

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爷爷看到自己会这么激动。

老者的眼眶突然湿润了，他缓缓蹲下身，平视着凤璃，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碎一场梦："孩子...你叫什么名字？"

"凤...凤璃。"小凤凰怯生生地回答，不自觉地往秦无殇身边靠了靠。

"凤璃...好名字..."老者喃喃重复着，眼中的泪光在金色梧桐的映照下闪闪发亮，"你母亲给你起的？"

凤璃的小脑袋低垂下去，声音细若蚊呐："我...我没见过母亲......"

老者的手猛地一颤，抬头看向秦无殇，眼中满是询问。

秦无殇目光微沉，轻声道："她不在太虚界。"

老者闻言，脸上闪过一丝黯然，但很快又挤出一丝慈祥的笑容，对着凤璃柔声道："孩子，别怕。

从今往后，这里就是你的家。"

凤璃抬起头，琉璃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犹豫："可是...他们说我是杂种...不配待在祖地......"

"谁敢！"老者突然暴喝一声，整个树内空间剧烈震颤！

那些盘旋的凤凰虚影同时发出愤怒的鸣叫，金色的梧桐叶如雨般坠落。

老者深吸一口气，压下怒火，尽量温和地对凤璃道："孩子，你不是杂种。

你的血脉，比这祖地中任何一只凤凰都要尊贵。"

凤璃瞪大了眼睛，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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