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初宁惊叹他这一口一个蛋的实力,赶紧又开始剥下一个。
陆秋砚接连吃了三个鸡蛋后,终于把他的小剥蛋工叫停了,“好了,别剥了。”
再吃下去他真的能一口气吃完剩下的七八个鸡蛋。
“哦。”
她悻悻停下来。
等陆秋砚拿两个饭盒出去洗了,对面的老人才轻轻笑出声来。
“你们两个是刚新婚吧?”
老人笑吟吟道。
月初宁点头:“对呀老奶奶,您怎么猜出来的?”
老人笑而不语。
年轻女人轻笑回答:“也就你们刚结婚的小年轻敢这么大胆,不过啊,在人多的地方还是要记得收敛些。”
月初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光顾着讨好陆秋砚了,忘了这是个保守的年代。
在外面太过亲密也是要被带袖章的警告的。
她从自己的双肩背包里掏啊掏,掏出来一个苹果递给对面两人:“谢谢你们的提醒,请你们吃个苹果吧。”
“哎呀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年轻女人看了看老人,一时间没有马上接过来。
老人点点头,“也行,我老婆子也不能白吃了你一个小孩的苹果,李芳,把咱们包里的巧克力拿出来给小同志尝尝。”
“嗳好。”
得到领导点头了,李芳才笑着接过苹果来。
在火车上吃了两天干粮盒饭了,她也担心领导吃这么干巴会上火。
难得能吃个苹果改善一下。
月初宁则得到了一块巧克力,外包装上都是英文。
巧克力在这年代太稀有了,她来到这里之后,就再也没有吃过了。
她小心翼翼放进包里,准备留着自己吃独食。
分给陆秋砚?
不存在的,她自己都不够吃。
只有她吃到腻吃不下的东西,她才会想起陆秋砚。
晚上七点十分,火车缓缓到了中转站,老人和年轻女人也到站下车了。
她们临走前,还朝月初宁挥手说再见。
到站停了约莫二十来分钟,他们这一间卧铺包房里,上来了两个穿着考究体面的年轻男人。
其中一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就一直捏着鼻子小声抱怨,说火车上太臭了。
说话带着港普口音,一看就不像内地人。
陆秋砚默不作声打量了一眼新上来的两人,心里已经有了判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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