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初宁不满噘嘴:“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陆家啊,人生地不熟的,我一个人害怕,还不如留下来和你一起陪外婆过夜呢,至少外婆对我很好。”
陆家那群豺狼虎豹,要是见她一个人落单,怕是恨不得把她骨头都吃干净了吧。
陆秋砚解释:“明天一早六点前我就赶回陆家,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他们的。”
“不要,我要留下来照顾外婆起夜。”
她怎么说都不肯回去:“再说了我是女孩子,照顾外婆比你方便,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帮外婆脱裤子吧。”
床上的外婆老脸一红,随即发话把两个人都赶回去:“行了,不用你们在这儿。
夜里都有护士呢,人家护士比你们专业多了,你们俩在这儿能做啥,别等会儿碰掉我腿上绑的板子。”
她不是第一次住院,一年前也住过院,护士都很负责任,夜里回来巡查好几趟病房,病人有啥需求都能满足。
那时她隔壁床有个刚做完手术不能自己上厕所的老太太,都还是护士夜里来扶那老太去的呢。
人家护士同志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,比这两个笨手笨脚的小年轻在这儿碍她的眼来得强。
就是住过院了,知道住院费用贵,她才肉疼,不舍得再来住院。
她有一笔儿子牺牲后发下来的抚恤金,一直都不舍得动。
她想等以后不在了,就把这钱留给陆秋砚,劝他退伍后去城里买份工作好好生活,平安活着就行。
陆秋砚一年不退伍,她的心就一年到头都悬着放不下来。
总害怕陆秋砚会像她家老头子和大儿子一样,会牺牲。
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。
陆秋砚是世上唯一与她有血脉相连的亲人了,她不得不为陆秋砚打算未来。
最后外婆好说歹说,还叫来了护士给陆秋砚和月初宁再三保证,小夫妻俩才不情不愿的被护士推出了病房。
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呢,哪能有那么多家属留在这儿。
等小夫妻俩都出去了,隔壁床的大婶一脸羡慕:“大姐,你家外孙可真孝顺啊,竟然还说要留下来给你陪夜,你真有福气。”
外婆有些高兴但还是故作埋怨:“哎呀这孩子就是爱瞎操心而已,我哪能让他真留下来添乱呐。”
月初宁和陆秋砚下了楼,才发觉医院一楼人很多,今天好像是当地部队出什么任务有十几个人受伤。
他们在人群里还看到了外婆的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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