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鸣看向媳妇征求问：“我明日去试试？”

彭圆有些忧虑：“也不知学校要不要你。”

姜苒微微一笑，“怎么会不要，萧大哥年轻，身体又棒，这活儿不复杂，就是看看大门，登记一下进出人员，收发个报纸信件，应付点杂事。

梁大爷年纪大了，眼神不太好，体力也跟不上，学校也正想找个年轻力壮、反应快点的。”

她看向萧鸣：“你明天下午去，上午我先跟我们后勤处的主任打个招呼，她人挺好的，只要你表现得好，这事儿八九不离十！”

彭圆、萧鸣闻言顿时都放松了许多。

“好！姜大妹子，太谢谢你了！等我应聘上了，请你们去国营饭店吃饭。”

姜苒笑着打趣了一句：“应聘不上就不请吃饭了？”

萧鸣哈哈笑了起来：“请，请！”

冬天，天黑的很快，再加上晚间比较冷，饭后，姜苒、陈着只在彭家待了一会就离开了。

路上四周漆黑一片，几乎看不清路，幸好陈着很有先见之明，出门的时候带了手电筒。

姜苒一只手搂着他的腰，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为他照路。

“能看清道吗？”

陈着：“能！”

他握着媳妇有些冰凉的小手：“冷吗？”

姜苒：“不冷，就是风有点大，把我的发型都吹乱了。”

陈着闻言忍不住勾了勾唇。

“没关系，回去我再帮你梳。”

两人正说着话，忽然，前面不远处一条黑漆漆的巷子里，传来一阵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和男人粗暴的咒骂声。

“臭娘们！不会下蛋的母鸡！老子花钱娶你回来是让你断我老王家香火的吗？！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丧门星！”

紧接着，是“砰砰”的闷响，像是拳头砸在肉体上的声音，以及女人更加凄惨的哀嚎。

陈着眉头一蹙，猛然抓住车把停了下来，他扭头看向媳妇：“我去看看，很快就回。”

姜苒：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
陈着闻言骑着自行车，进了巷子。

巷子中间一户人家大门敞开着，一个四十出头，膀大腰圆的男人，正揪着一个瘦弱女人的头发，一下一下地往地上撞，那女人应该是想往外跑，只不过刚打开院门跑出来就被男人从后面抓住了头发。

也不知她已被撞了几下，这会已没了反抗的力气，只剩下微弱的呻吟，嘴角渗着血丝，脸上满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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