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河从屋里出来的时候,回到中院,中院里已经来了不少的人。
闫埠贵早就支起了桌子记账,于大勇帮闫埠贵收钱。
刚开始记账的时候,闫埠贵就开始惊讶,肉联厂的周主任和于大勇,清一色的都是五块钱。
这可让闫埠贵眼馋了,在他家五块钱都够他家吃一个月的菜了。
随着来的人越多,闫埠贵越惊讶,院里的邻居不说,基本上都是一块钱,五毛的,这都是易中海以前出过的礼钱。
现在他们还到易中河身上了,虽然没有易中海给他们的礼钱多,但是也是各家看各家的情况上账,还真没有像以前院里有人办事,上个三毛两毛的,甚至连一毛的都有。
一大爷易中海的弟弟结婚,你上一毛两毛的,还不如白手过来吃呢。
让闫埠贵吃惊的是肉联厂和轧钢厂的人,过来上账基本都是两块钱,很多都是五块钱,甚至轧钢厂的车间主任和肉联厂的厂长一个上账十块钱,一个上账二十块钱。
闫埠贵羡慕的都快哭了,两个人的礼钱都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,这找谁说理去。
等到中午快开席的时候,闫埠贵登记的账上就已经超过了两百块钱。
这才多少人,今天中午满打满算不会超过十桌,也就是几十人过来上账,就这么多了。
闫埠贵在院里记账这么多年,无论是谁家办事,都没有这个数目,这怎么能让闫埠贵不羡慕。
两百多块的礼钱,都比他半年的工资都高。
这酒席能花几个钱,除掉肉都是不值钱的东西,最关键的是肉还是易中河自己打的野猪,这酒席能花几个钱。
闫埠贵盘算下,易中河结婚,最起码能挣两百块钱。
易中河可没关心闫埠贵想什么,而是和易中海一起招呼客人。
刘海中见易家两兄弟都出来招呼客人了,他就开始招呼院里的住户,开始帮忙搬桌子,椅子。
傻柱也使唤着院里的妇女,帮忙洗菜,切菜。
院里到处洋溢着热闹的氛围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,易中河来到简易的伙房,看看傻柱的菜做的怎么样。
傻柱见易中河过来,“中河叔,客人来的差不多了吧,什么时候可以开席。”
易中河回到:“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,什么时候开席,那不得看你这个大厨安排吗?”
傻柱咧着嘴笑道,“你去找二大爷,让他安排客人入座,这就可以开席了,菜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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