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结束,一切尘埃落定,冷精忠在云州只待了三天就回齐州了。
毕竟他是辽东锦衣卫副总镇,要处理的公事很多。
临走前,老爷子招他进书房谈了好久,谈话内容叶邈不知道,但冷精忠出书房的时候满脸的轻松。
......
婚后,冷清秋虽然清冷依旧,但浑身上下却多了一股温婉的气质。
叶邈在家享受了两天,就回到千户所上值。
一晃时间过去了半月有余,二月末,云州气温开始回暖,面阳的地方积雪已经融化,只有背阴处,还有一些顽固的冰雪也坚持不了多久。
二月二十四,叶邈卯时未到,就进了千户所,仇七一脸冷峻的守在门口,说道:“大人,云州各级与郑希明有染的官员全部缉拿归案。”
叶邈颔首,吩咐道:“那就准备吧,派人通知古茗风还有那位于大人。”
古茗风还有那个大理寺少卿待在云州已经一月有余,这一个月,总算把那些案犯全部羁押到云州。
锦衣卫大狱,叶邈皱眉站在门前没有进去。
古茗风和大理寺少卿还有新任州牧端坐在一张书案后面。
仇七带人拖着一位头发散乱,浑身无力中年胖子,从大狱中出来。
“跪下!”
两个校尉把胖子丢在地上,然后怒喝一声,让胖子满身的肥肉又抖了抖。
“张桥,你通过贿赂郑希明,从白里县县丞,晋升白里县县令,并放纵你的儿子在县里横行霸道,可有此事?”
古茗风翻看着卷宗,然后审问道。
张桥颤巍巍的,听到审问,猛的抬头,惊慌失措的否认道:“大人,小人冤枉啊。”
“呵......”古茗风冷笑,指点着卷宗阴鸷道:“所有罪证一应俱全,你还想抵赖?莫非你是觉得我锦衣卫在构陷你不成?”
“来人,砍了,并连同他长子一起处以极刑。”
大理寺于大人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陪审。
这次他们来云州得到明确的命令。
可杀可不杀的,必须杀,可抓可不抓的,必须抓。
也就是说,只要犯了罪,要不要抓,只看他们心情。
哪怕判错了,轻案判成重案,也不会有人来找后账。
这是元亨帝要杀一儆百。
一个州的州牧胆敢结党营私,那成了气候,岂不是要造反?
一个校尉直接抽出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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