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邈？”第九珏就算再怎么闲云野鹤，也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个最近响彻京城的名字，点点头问道：“听过，他怎么了？”

第九天元随即，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对父亲说了一遍。

第九珏听完，眉头紧蹙在一起。

好一会，他都没有舒缓过来。

第九天元见自己说完，父亲就一直紧蹙着眉头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他也没有打扰，按耐着性子等父亲想好。

这么多年，他对父亲太熟悉了，每次只要一有棘手的事，他都会这个样子。

过了好一会，第九珏才转醒过来，没有说话，而是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“怎么了？父亲。”

第九珏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，说道：“你明日就辞了皇城司的差事，然后立刻前往下山关，从军！”

第九天元惊骇万分，连忙问道：“父亲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第九珏兀自感叹一声，说道：“这场风暴马上就会刮到我的身上，你在京城第一不会安全。第二，如果我真的做出了决定，那你就要守好下山关，这是你我父子最后的出路，懂吗？”

第九天元被父亲说的有点蒙圈，急得满头大汗：“父亲，您倒是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。”

第九珏看着自己悉心培养，除了武道不如自己，其他的不比自己年轻时差多少的儿子，解释道：“四皇子最近一直在派人拉拢我，我一直没有答应，就是不想陷入夺嫡之争，可眼下我已经没了退路，必须要在太子与四皇子中间选择一个，而四皇子基本就是我唯一的选择。”

第九天元有些不解，他明白父亲说的事，可不知道为什么必须要选四皇子，而不是势力更加庞大的太子。

第九珏给儿子解释道：“太子势大，可也正因为这样，我才不能站到太子那边去。”

“令锦玄那个老家伙，他身为文官之首，站在太子那边，如果我在过去，那你说该怎么办？”

一个文官之首，一个武将之尊。

两人投靠过去，利益怎么分配，虽说他们这个位置已经不在乎利益问题。

可他们不在乎，不代表他们下面的人不在乎。

资源就这么多，该如何分配才好。

再说，文武对立，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，他作为武将代表，是绝对不能和令锦玄率领的文臣站在一起的。

“我明白了，父亲，我这就去皇城司递交辞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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