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陀,你们为什么会集中在这里?”
叶邈离开佛城,只带走了老僧西陀一人。
走在大漠中,叶邈随口对老僧问道。
西陀闻言,抬头看着广袤无边的大漠,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:“佛子,我们这些出生在西域,长大在西域的人,除了这一片黄色,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色彩。
是佛母,她带领我们创建佛城,为我们讲解佛经,引领我们寻找人生中其他的颜色。
当年我只是贫民窟中最被经常欺负的孩子,是佛母,发现了我,并且把我带到佛城。
他说,我有慧根,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慧根,只知道我有饭吃了,不会被欺负了。”
西陀苍老的面容上露出美好追忆的笑容,继续说道:“那段时间,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,没有人欺负我,没有再饿肚子。
我们不明白什么佛,佛母就是我们的佛。”
叶邈明白西陀所说的话,也知道佛母对他到底有多重要。
难怪,西塞尔只留下一句话,就能让西陀等人对他这个佛子言听计从。
这是感恩,也是虔诚。
并非是对所谓的神佛虔诚,西塞尔就是他们最崇高无上的佛。
......
大夏京城。
全城欢呼雀跃。
大夏赢了,又一次的赢了。
北境铁勒被歼灭超过三十万大军,北院大王逃回草原深处,南院大王被镇北军活捉。
皇宫,刘继一身明黄色龙袍,金丝绣线编织的巨龙在他胸口盘旋。
议政殿龙椅上,刘继端坐,满脸得意。
刚登基就平息南北大战,怎么能让刘继不得意?
如果要是能镇压铁勒,再灭掉南岭大雍,那他的功绩就可将超过太祖皇帝。
“陛下,明日押送铁勒南院大王的囚车就能到京城。”
兵部左侍郎横跨一步,躬身请示:“请问陛下,该以如何规格接待?”
如果按照正常来说,铁勒南院大王来大夏,最起码也要按王侯之礼来接待,不过现在他们是俘虏,大夏自诩大国上邦,以礼治国,该怎么接待,就让他有些为难。
刘继一顿,也是没想到这个问题。
礼部右侍郎同样横跨一步,躬身道:“陛下,我大夏屹立千年,就算铁勒兵败,南院大王依旧是南院大王,当以礼待,才可彰显我大夏之宽容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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