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明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:
“也就是说我爹但凡心愿未了…要不然就是“人魂”直接魂飞魄散不庇佑我们了…要不然就是会怨气特别重直接缠上我们家里人…”
“差不多。”我系上安全带:“所以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没等郝明言回答,我就踩了一脚油门扬长而去。
在路上。
贾迪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铁哥我有一个问题,除了郝爹这种情况,人魂是不是会一直守着墓,不会散啊?”
“不是,如果长时间没人供奉,那人魂也会消散,所以有句话说的好,死亡不是终点,遗忘才是。”
当我再看见郝明言,已经是一周后的晚上。
我和贾迪理货的时候,门被缓缓推开。
回头望去,就见郝明言穿了一身黑,提着不少打包好的饭菜走了进来,隐约可见还有几瓶白酒。
等他走近,我才看清,郝明言胳膊上戴着个“孝”字。
郝爹完成心愿了?
“周师傅,小贾兄弟,没吃饭呢吧,要是不嫌弃的话,咱...咱一起喝点?”
郝明言声音沙哑,有些难为情的说道:
“要是不行的话,也没事儿...就是...有些话不知道该跟谁说,要是跟亲戚朋友说吧,还怕他们背地里笑话...”
我对贾迪使了个眼神,后者上前接过郝明言手中饭菜:“哎呦我!还有锅包又呢!你咋知道我好这口啊!”
郝明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就是随便点的,爱吃就行...”
坐在桌子旁,贾迪夹起一块锅包又塞进嘴里,专注干饭没有开口说话。
我拿出两个纸杯,倒满了酒,一杯放在面前,另一杯放在郝明言那,轻声说道:“节哀。”
郝明言用手背擦掉眼泪:“害...”
他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声音已经哽咽,只能端起纸杯闷了一口白酒。
肉眼可见,郝明言脸变的通红:“我都这么大岁数了!突然知道自己在外面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!!你说!这叫什么事儿啊!!”
我面上表情不变,但心里已经尖叫出声:我敲!!这么劲爆的吗!!
贾迪不动声色的支起了耳朵,往郝明言身边凑了凑。
“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生的…孩子?”我开口问道。
郝明言点了点头,又喝了一口酒:
“刚开始知道这事儿我特难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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