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五感好,视距越来越远,听力也变好了,至少在射击方面不用太担心。
只要她坚持练习,肯定会越来越好的。
盛南汐脱下外衣躺在床上,又胡思乱想了半天才隐约有了些睡意。
她又起来喝了点灵泉水那睡意才重了些。
不过她现在听力变好了,劣处也多了……
筒子楼宿舍原本就不太隔音,尤其是晚上四下都安静了下来,那些原本很小的动静都显得大了不少。
她躺在床上,楼上军嫂和丈夫闹出的动静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。
上面不断地传来闷响声,接着就是床板有节奏的轻微嘎吱声,清楚的像是在耳边似的。
盛南汐:……
盛南汐眼一闭,试图屏蔽这些声音,赶紧睡着,奈何上面的人实在是体力太好了,半天都没停下来。
最后,盛南汐实在是受不了了,连忙找了个耳塞出来,塞进了耳朵里面,耳边这才安静了不少。
她抬手捂着脸,感觉到一阵发烫,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。
好歹自己都是结过婚,生过一个孩子的人了,怎么听到这种动静还能脸红呢?
她闭上眼睛,那些模糊的记忆又突然浮现在了眼前。
其实她从头到尾,只和秦昀川有过那一次的旖旎,也正是那一次中了,让她怀上了年年。
现在再让她去回想当晚的场面,她完全想不起来。
那晚她脑袋迷迷糊糊的,甚至都忘了衣服是怎么褪下的,事后隐约听到男人说要对自己负责。
既然做都做了,她便也没想那么多,当时也是脑子混沌间就把话给应了。
事后她清醒了,才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。
分明原本自己头脑还是清醒的,可为什么突然就迷糊了,甚至浑身都发烫。
后来她仔细想了想,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人给下药了,可当她想到这一层的时候,她和秦昀川已经结婚了。
两人原本就是多年的婚约,圆房也是迟早的事儿,既然已经结婚了,她便没有再去想别的,彻底将这事儿给抛之脑后了。
可现在想想,那晚之后,她疼的不行,跟话本里写的一样,浑身都快要散架了,疼的她难受不已,甚至是缓了大半天才勉强能下床。
可下了床,走路也还是格外艰难的,跟受了重伤似的,需得扶着腰慢悠悠地走着。
盛南汐从来没觉得这般痛苦过。
可看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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