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在谢玉珍被关在疗养院里,陆励行也彻底放弃了陆晖,可以说是任他自生自灭了。
当初陆励行是怎么对陆程的,现在他也是怎么对陆晖的。
陆晖在那群狐朋狗友的撺掇下,彻底放飞了自我,黄赌毒都沾,赌的还很大。
这一次,陆程要再逼陆晖一把,把他逼到绝境。
赌徒这样的人,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输。
只要上了赌桌,他们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王。
哪怕输红了眼,输到倾家荡产,他们都觉得自己下一把就能翻盘。
抽完烟,陆程回到房间,顾言希已经醒了,坐在床上看着那吊针发愣。
他心虚的重新爬上床,把人搂进怀里:“怎么不再睡会?”
顾言希也不说话,只是伸手在他腰上的软肉狠狠掐着。
陆程吃痛,也硬生生忍了,没躲,等她肯松手了,才微笑的抱着她又躺了回去。
轻哄着她:“再睡会。”
顾言希挣开摁着自己脑袋的手,气呼呼的瞪着他,声音还有点刚睡醒的哑。
“你当自己是铁人啊,就这么点药了,也不会等挂完嘛。”
陆程好脾气的揉着她的脑袋,跟给炸毛的小老虎顺毛一样,又把人摁着亲了好一会才把人安抚好,陪他重新睡觉。
顾言希再次醒来,已经接近中午了,陆程已经出门了。
她挠着自己的头发进了洗手间洗漱,等她洗漱完了,程姒锦也来了。
两人吃完饭,就带着两个保镖去了祁山疗养院。
祁山疗养院是陆家开的,位置在祁山的半山腰,风景宜人,方圆几公里,都没有什么人烟。
对外,这是一家高档的养身疗养院。
很多有钱人年纪大了,都喜欢来这里疗养身体。
不止是这里环境好,而且各项设施,还有医护人员也都是一级的。
不过这也都是只对外人而言,对谢玉珍,这里就是一个困住她的牢笼。
在路上,程姒锦问顾言希:“表嫂,你今天怎么想着来看谢玉珍了?”
在程姒锦的印象里,顾言希挺反感跟谢玉珍和陆晖接触的。
她有点没搞懂,顾言希怎么突然就要来这了。
顾言希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郁郁葱葱,面上无波无澜:“冤有头,债有主,谢家的人现在进去的进去,在外奔波受罪的奔波受罪,凭什么谢玉珍能躲在这,没有其它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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