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之中。
魏相看向谢危楼,沉吟道:“我是圣上给你准备的第三步棋,若是皇道卷轴上有你的名字,我这步棋才能动用。”
作为百官之首,只要皇道卷轴上有谢危楼的名字,加之他的一呼百应,谢危楼的位子,将无人可以撼动。
不过现在看来,谢危楼根本不需要这第三步棋。
谢危楼轻笑道:“夏皇算无遗漏,您老也是人老成精啊!”
魏相笑着道:“圣上确实算无遗漏,否则的话,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北上,至于我,朝臣罢了,也只是想为我魏家争取一点东西。”
“都是些无聊的东西。”
谢危楼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魏相摇摇头:“看人吧!同样的东西,有人趋之若鹜,也有人弃之如履,你与夏皇都是同类人,这大夏困不住你们,走出也好,替我们这些老东西见见世面,看看那广袤的天地。”
谢危楼看向魏相,笑问道:“您老觉得天地有多广?”
魏相自嘲道:“不知!我不知道,院长他们也不知道,大家犹如井底之蛙,难以窥视真正的天地,所以需要有人走出去,或许多年之后,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谢危楼哑然一笑:“井底之蛙,这个词带着贬义的成分,但放眼宇宙洪荒,谁又不是井底之蛙呢?”
魏相笑着道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但人生的意义,不就是为了不断攀登山峰,以求看到更为广袤的景物吗?我们老了,难以至千里,但你们年轻人还有无限的可能。”
大夏的未来,不在于他们这些老东西,而在于这些年轻人。
“......”
谢危楼笑了笑,没有多言。
马车往前驶去,并未直接前往皇宫,而是前往一座府邸,白贵妃的新府邸——白府。
没过多久。
马车抵达这座府邸,魏相对谢危楼道:“我就送你到这里,白贵妃似乎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。”
谢危楼走下马车,看了一眼面前的府邸,白贵妃,是颜如玉的母亲。
“......”
他没有犹豫,直接进入府邸,府邸较为冷清,并无多余的侍女、侍卫。
大院之中。
白贵妃身着一袭白色长裙,正端着香茶品尝,见谢危楼到来,她轻语道:“让魏相送你来此,只是有些话想问你。”
谢危楼对着白贵妃行了一礼:“可是想问颜如玉的事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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