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萦想事情出了神,一时减了手劲儿也没留意。
    赵玄祐瞥眼见她这般失神模样,眉梢挑了一下,淡淡地问:“想什么呢?”
    “没想什么。”玉萦收回思绪,柔声道,“奴婢在想,既是满十的大寿,夫人该隆重操办才好,怎么悄无声息的。”
    说起来也是崔夷初刻意为之。
    侯府里没有男丁,侯爷和世子都不在,就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孙媳妇两个女眷在家,出门多了会惹人闲话。
    因此除了自家亲戚偶尔登门,平常都不事宴饮。
    两个月前崔夷初为表孝道给叶老太君张罗了热热闹闹的寿宴,到她自己这里,自陈不便铺张了,在叶老太君那边得了勤俭持家的夸赞。
    之前并不知道赵玄祐这时候会回京,临时再想请人过来也显得仓促,吃顿家宴也就罢了。
    “她不想大办,中午祖母会给她张罗一个席面,晚上我陪她在听雨阁吃顿饭。”
    “夫人一向深居简出,的确是喜静不喜闹的。”
    等明日赵玄祐去了听雨阁,崔夷初一定会抓住机会弥补两人的关系。
    不能这么便宜她。
    玉萦脸上鞠了一抹笑意,看向赵玄祐道:“既然明日世子要去夫人那边,今晚该早些歇息,养足精神才好。”
    赵玄祐还没说话,见玉萦下了榻,伸手扯住她的衣袖。
    “去哪儿?”
    “让世子养足精神,奴婢今晚回侧间啊。”
    “有关系吗?”赵玄祐眯起眼睛,沉声道,“这里还不够你躺的?”
    玉萦红了脸颊,怯怯看向赵玄祐:“奴婢癸水未尽,怕弄脏世子的榻。”
    “得等到什么时候?”赵玄祐脸色一沉,明显不高兴了。
    “等明儿,后日应该就差不多了。”玉萦掰着手指算了算。
    每个月小日子差不多就三四日,其实今天已经不多了,倘若明天没有,后日的确就干净了。
    “后日?”赵玄祐加重了语气。
    很显然,倘若后日玉萦再要搪塞,他便不会听了。
    “嗯。”玉萦莞尔,顿了顿,歪着脑袋想了想,“奴婢实在不好意思再弄脏世子的衣裳了。算起来……也有三回了。”
    三回吗?
    赵玄祐对此不太在意。
    玉萦倒是认认真真地算了起来:“前天晚上,昨天也沾了一点,还有就是……”
    说到这里,玉萦拉长了声音,不动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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