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潘凤抓着斧柄的粗重喘息,以及武安国眼中那抹挥之不去的惊疑。
那股若有若无、却冰冷刺骨的“杀气”,如同无形的屏障,横亘在两人之间。
武安国喉结滚动了一下,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,不知不觉间收敛了大半。
他看看潘凤那张痛得扭曲的脸,又感受着那柄斧头上那股让他本能警惕的气息,心中念头飞转。
难道……这潘凤竟是以伤势为掩护,故意给我台阶下?
他刚才那番话,并非求饶,而是……警告?警告自己不要不识抬举?
想到这里,武安国后背竟渗出了一丝冷汗。
能阵斩华雄的人物,岂是易与之辈?
自己这般贸然上门挑衅,若是惹恼了他,就算他有伤在身,真要拼命,自己也未必能讨得了好!
“咳”武安国干咳一声,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。
他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,往后退了半步,抱拳道。
“看来潘将军伤势确实不轻。某孟浪了,将军还需好生休养,待将军伤愈,某再来……再来请教!”
说完,也不等潘凤反应,他像是生怕对方反悔似的,对着身后亲兵比了个手势,转身急匆匆地退出了帐篷,动作快得几乎有些狼狈。
帐外的喧哗声远去,帐篷内重新恢复了安静。
潘凤还保持着一手撑床,一手抓着斧柄的姿势,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帐门口,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。
这就走了?
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开山斧,斧身冰凉,那轻微的震动和“嗡嗡”声已经消失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。
斧头哥……刚才又是你?
潘凤松开斧柄,只觉得右手虎口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他龇牙咧嘴地重新趴回榻上,疼出的冷汗把内衬都浸湿了。
侥幸!又他娘的是侥幸!
武安国这一出,敲响了潘凤心中的警钟。
这次是运气好,斧头哥刚好“在线”,又刚好吓住了对方。
可下次呢?万一斧头哥没在身边呢?
万一遇到个头铁的不信邪,非要动手呢?
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,岂不是死路一条?
不行!绝对不行!
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斧头哥也不是万能的。
必须得有点真本事傍身才行。
招式……这个暂时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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