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铛——!!!”
刺耳的击打声轰然炸响,震得人耳膜生疼!
潘凤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自斧柄汹涌而至,瞬间冲垮了他双臂的防御,力道透过臂膀,直贯胸腹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狠狠撞击了一下,气血翻腾,眼前金星乱冒。
开山斧的斧面与方天画戟的月牙刃重重撞击,迸射出耀眼的火花。
斧身剧烈震颤,沉重的反震将他整个人从马背上狠狠向上颠了一下,若非双手本能地死死攥住斧柄,几乎要被直接震飞出去。
他闷哼一声,胯下的黄骠马亦受惊不小,悲嘶着连连后退,前蹄几乎扬起。
潘凤在马背上剧烈摇晃,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衬,脸色惨白。
太快,太强!
吕布的画戟快得只留残影,角度更是刁钻狠厉。
这一击,他甚至没看清轨迹,全凭着被斧头带动着双手移到胸口,才侥幸挡住。
这便是吕布?与华雄相比,简直云泥之别!
“哦?”吕布微微有些意外,他这一戟虽未用全力,但也绝非等闲之辈能挡。
眼前这人,骑术拙劣,身形看似虚浮,竟能硬接?
一丝狞厉的兴趣浮现在吕布眼中,他手腕疾翻,方天画戟由刺转扫,带起尖锐的破风声,拦腰斩向潘凤!
变招迅捷凌厉,毫无滞涩!
潘凤心胆俱寒,哪里还敢有半分他想,只能任凭开山斧瞬间挪到腰侧,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拖斧头哥后腿,死死地将力道受下。
“铛!”又是一声沉重的撞击!
开山斧以一个极其勉强的姿势,再度架住了画戟。
这一次的反震带着一股横向的扭转力道,潘凤只觉腰眼处如同被铁锤砸中,剧痛传来,身体在马背上不由自主地猛烈一扭,险些坠马。
右臂虎口刚愈合的伤口又再度崩裂,鲜血汩汩涌出,染红了臂甲。
他咬紧牙关,强忍着剧痛,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。
“哈哈哈!潘凤!便只有这点能耐?!”吕布见他狼狈至此,放声狂笑,攻势却丝毫不停。
方天画戟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,时而大开大合,力沉如山;时而变化莫测,直指要害;时而疾风骤雨,连绵不绝。
每一击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,逼得潘凤只能拼命挥舞着沉重的开山斧,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笨拙而绝望的格挡。
“铛!铛!铛……”
密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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