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了五天高粱,什么事都没有,楚珩钰以为是自己多想,也可能他这儿隐秘。
    之后便到了农忙时节,所有人,所有事都得为农忙让路,这时候,吉牧骑马而来,找的是璃月,脚步着急,璃月见着问:“怎么了,有什么急事吗?”
    吉牧道:“烙子打了那铁官左大人,差点没命,这会儿,好些人在找烙子。”
    “谁差点没命?烙子还是那土皇帝?”
    “那土皇帝。”
    “这是为什么?烙子做什么这么冲动?”
    “烙子姐姐被左府的人赶了出来,投了河,幸亏叫人救了,可是依旧要寻死,烙子知晓经过,去报仇了。”
    “什么经过,要杀人?”
    吉牧不大好说,道:“反正那土皇帝就是个畜牲。”
    “烙子人呢?”
    “在蓟县藏着。”
    “快把人带来这儿呀。”
    “那烙子姐姐…?”
    “哎呀,那不也是一家人么,快去带人。”
    吉牧忙换了马回去带人。
    楚珩钰不免道:“你怎么什么人都敢往这儿带?”
    这地方楚珩钰要做营地的,是个机密之地,他可不想有太多外人。
    璃月便道:“阿爷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,我这样的人要积累福报将来才有福气知道吗?”
    楚珩钰不知道,他只知道要小心谨慎,道:“你人看都没看过,怎知品性如何?”
    璃月道:“我也不是对谁都好,烙子的品性我喜欢,他的姐姐自然也坏不到哪里去。”
    “你刚说什么?烙子你喜欢?”
    璃月翻个白眼,“我说品性,郎君听哪去了?”
    楚珩钰抿唇,细细想来,璃月身边全是男子,喜欢她的人也不少,凑近璃月,居高临下道:“你可知妇道二字?”
    “什么妇道?成了亲才叫妇,我这还不是妇,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妇道,只有将来我的夫君才好来管我。”
    璃月这才与楚郎君互通心意,不好这么快叫人娶,但是隐晦提点还是要的。
    楚珩钰没听出璃月的提点,却是听出璃月的狡辩之言,道:“吾现在还不好管你是不是?”
    “是呀,郎君管好自己就成,暂时管不着我。”
    楚珩钰无语,“你这叫吾如何放心?”
    “郎君做什么不放心,还是郎君觉得我水性杨花,我可跟郎君说,女儿家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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